子没有穿上衣,而谢晦根本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
他既不能把眼睛再睁大一些,也无法闭上自己的眼睛不去观看,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张开的嘴流出了液体,可他却只能任由口水流下去。
漫长的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折磨着谢晦的神经,可是谢晦始终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分毫。
谢晦真的很怕那名男子突然低下头看着自己,谢晦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猛烈跳动,感受着口水一次次滴落枕边。
突然铃声响起,谢晦猛然清醒过来,再次看向床边,那道身影已经不见,谢晦这才常常呼出一口浊气。
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拿起一看只是骚扰短信。
谢晦想了半天还是拨通了租给自己房子阿姨的电话,电话接通,他也不知怎么和对方怎样说这件事情,直到对方有要挂断电话的意思,谢晦才小声的问道
:“那个,阿姨,您租给我房子这家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停顿半天才说道
:“没有啊,这不是我的房子,这一家人都上国外了,我只是帮他们代管而已。以前也租给过别人,没听说有什么事情啊。”
谢晦也怕是自己神经过敏,听到以前也有别人住过,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再者谢晦也知道,再想找到这么便宜的房子也不容易,于是赶忙说道
:“哦!没事就好,不好意思,打扰了,阿姨。”
挂掉电话的谢晦一直反思一定是自己精神不好,他从小就没了父亲,家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他更是连面都没见过。
后来母亲嫁给了现在的继父又生了两个孩子,从小这个家的教育模式就是不能跟别人打架,否则家里赔不起。
本来他们就是外地人,自己说着一口纯正的南方方言与周边的小伙伴格格不入,所以他根本没有朋友。
直到十岁家里人才让他上的小学,他没上过一年级,也没上过二年级,直接把他安排在年级的班里。
谢晦刚到学校被所有人嘲笑,他也不敢还嘴。
老师也不喜欢他,嫌他连件干净的衣服都没有,大冬天还穿着一双露脚趾头的破布鞋。
他没上过学,拼音加减剩除什么都不会,老师直接当着他面跟校长说,“如果他这学期期末考试不好,必须让他从一年级读起。”
而校长当着所有人的面也同意了。
谢晦父母也没有什么化,也没时间教他,他连写作业的地方都没有。
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做好全家的早餐,午放学也要赶紧回家为全家做饭,由于学校离家很远,他每次都不能吃上一口饭。
谢晦总是迟到,老师就让他自己站在外边不许进来,但他期末还是考了一个一百分,一个九十九分,老师也不再让他降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