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缜密,不由得对他抛去异样目光。
“干嘛这样看着我?”作为密谍,他已经养成了后天的警觉,一旦有人盯着自己,他心里便会有感应。
上次在鲁记酒馆便是这种警觉,救了他一次。
“白兄弟,你似乎对钱良业的家里情况,清楚得很?”顾承业现在反应过来,李飞白似乎对钱良业很感兴趣,当然他不是怀疑,只是随口一问。
“哦,王爷路上跟我提起过。”李飞白随口搪塞。
毕竟还有自己的事,司徒无忧见查抄完毕,拱手说道:“顾大人,白兄弟,既然事了,那我便告辞了,至于钱府资产为何会差这么多,那就交给陈大人去审理吧。”
“多谢司徒大人相助。”顾承业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