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马上,南宫山有说有笑。
「千城,不瞒你说,幸好你答应得及时,否则大军粮草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可惜了,千城阁并未烧毁全部粮草。」赵千城还是那副口无遮拦的模样。
「说到粮草一事,本王可被你害惨了。哈哈哈!」
南宫山开怀大笑,他敢将粮草一事拿出来谈笑,知道对方已经无法反悔。
经过昨晚一事,李飞白和赵千城「相看两厌」,他悄然放慢速度,落后对方几个身位,以向众人宣示,两人不和。
见状,南宫山心中叹息。
李飞白自然是他齐王府最重要的人物,但这赵千城修为实在恐怖,也不可或缺。
看来,得找个机会,让两人冰释前嫌才好。南宫山心中暗道。
而肖无忌在后面静静跟随,看着南宫山得意的模样,心中冷笑。
如此两日,大军已经到达玉康县边界,明日晚间,便能到达龙凤县衙。
李飞白等人依旧住在行辕。
行辕虽不大,但足够每个人独住一间房。
入住时,李飞白悄然向赵千城比了一套手势,后者会意。
深夜,李飞白打开窗户,赵千城悄无声息飘了进来。
「公子。」他低声叫道。
千城之患已经解决,所以大军的安防也松了许多。
行辕外面虽然还有很多侍卫,但李飞白房门外,却没有人把守了。
两人终于不用再沾水写字。
「来了。」
见到李飞白,赵千城立即单膝跪下,抱拳道:
「前几日酒席间,千城言语颇有冒犯,请公子恕罪。」
在他心中,李飞白如同神圣,是绝不能被亵渎的,包括他自己。
奈何为了计划,他史无前例地怼了李飞白一番。
这让赵千城几日以来,都心中忐忑。
忍不住牵起嘴角微笑,李飞白赶紧将赵千城扶了起来。
「千城,你公子我,就是这么气量狭窄的人?况且那场戏是我授意,你无须在意,起来吧。」
听他这么说,赵千城方才站了起来。
「跪天跪地跪父母,这句话说得好。但怎么连我也跪?」李飞白打趣说道。
这句话是赵千城在酒席间对南宫山所说,见他拘谨,李飞白故意拿出来谈笑。
「对我而言,公子便是我的天地!」赵千城正色回道。
见他一本正经,李飞白也不禁动容。
随后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坐吧。」
「公子,我刚好有要事禀报。」
「你先别说,让我猜一下,应该是我那「父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