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曼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刘长青说话很正气，一副公事公办的腔调，她能做什么？
张小曼不像陈霄那样有关系，她只是个普通员工。
陈霄用手搓着下巴，突然问道：“他说，如果你收回债务。你会成为正式工吗？”
“嗯，他就是这么说的。”张小曼轻轻皱了皱眉头。
“我想他打算用这样手段逼我服软。要是我不服软，他可以把我踢出公司……”
陈霄笑着看着无助的张小曼：“这样的话。就让他搬石头砸自己脚吧，走，我来帮你收债。”
张小曼感激地看着陈霄：“陈哥。这跟你没关系，你为什么……”
陈霄挥了挥手，拦住了张小曼。然后他站起来说：“不要见外，走，我们一起去。”
……
晨星公司大门口。
看着晨星公司的招牌，张小曼心情开始紧张起来。
陈霄发现了张小曼的紧张，微微笑着说：“不要害怕，他们欠债，而我们收债也是天经地义的。”
“我们是来收债的，架势不能胆怯，我告诉你，如果我们在气势上就不行。那我们就要不到钱了……”
张小曼立马有点不好意思：“你好像有很多经验吧？”
陈霄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说：“那时候，我在外国卖东西，但经常负责收债。所以，经验相当丰富……”
张小曼很好奇：“你去过外国？你卖什么东西？”
陈霄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弹药。”
张小曼笑道：“你为什么不说卖原子弹呢？”
陈霄摆摆手，相当无奈的表情：“这不。告诉你真话，你不相信……”
张小曼白了陈霄一眼：“我相信你，那才是怪呢。”
陈霄摇摇头，如果自己说谎话，你就相信，反倒跟你说实话。你还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但是陈霄的“冷笑话”，让张小曼紧张的心情也缓和起来。
看着公司的大门，张小曼挺直了胸膛：“我们进去吧。”
陈霄把手放在口袋里。很随便地跟在张小曼后面，同时看着这让张小曼紧张的晨星公司。
晨星公司有很多人，但这些人穿得不像办公室职员那样规整，他们都赤膊上阵。
每个人手里都有几张牌，桌子中间放着很多钱。这些人在办公室里打牌。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是男人，除了前台是个女人。
而这里的人一眼看上去就不是好鸟。有些人身上有纹身，有些人染了黄发。
陈霄惊讶地扫了一圈。然后看着懒洋洋的前台，陈霄疑惑地问：“张小曼。晨星公司是做什么的？这都什么样子？”
张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