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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远邀请张小曼坐在旁边的接待沙发上，笑着说：“张小姐是第一次来我们晨星公司……”
张志远出人意料的热情让张小曼有点紧张，她总感觉张志远的眼睛里充满了奇怪的热度。
“张先生，我们是来向晨星公司要债的。不知张先生现在能否方便？”
张志远脸上的笑容顿时减了几分，摆出为难的样子：“你说的那笔账啊，有点难。”
“不是我不还债，只是这几天公司没有业务。也没有收入来源。”
“我想你们刚才来的时候估计也看到了，下面的人闲着，我甚至付不起工资……”
张小曼一开口，就被张志远的话挡了回去。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想了想，她说：“张先生，每家公司一定有困难。”
“但张先生从公司拿货时，说一个月内付清所有货款，现在已经半年多了……”
张志远感叹：“这年头生意难做，竞争很激烈，我确实还欠你很多钱，但是也不是不愿意付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