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着离雨,笑着道,心想流言都这么传了,还是早溜为好。
“嗯,是呀,总归是要变天的,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离雨浅浅一笑,表情却露一丝凄然。
“谢谢今天的好茶,以后有机会再见!”说罢,我便起身准备离开。
“离爷,他们就在上面!”
这时,楼下小二急急慌慌的声音传了上来。
窗外,一群手上单拎着铁陀螺,脖子上缠着黑铁链子的男子向茶楼大门走来,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光头,打着赤膊,身上纹着一条乌青色的水蛇,迈着大步,不时往我坐的二楼窗口瞄上几眼。
“你。。。”我瞪着离雨,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
“不是我。”离雨纤手挽了挽青丝,摇了摇头道。
“终于明白,为什么你说在白玉楼喝茶不要钱了,原来这是你们离家的地盘啊!”我一边感叹,一边将桌上筷筒里的筷子一把拿起,将筷子从中间折断,放进衣兜。
“嘎吱!”
“嘎吱!”
脚踩在老旧木质楼梯上发出的声音,渐渐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