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牵扯其中。”
“怎么说?”宋襄忙问。
“使君请想,青州江淮不过千里,为何不遣军襄助,若得使君援救,也未必会一败涂地呢。”陆不凡双眸衔住那宋襄,心说道“这样说话有趣么?欲加之罪,也轮到你尝尝滋味。”
“陆公子要慎言,调兵遣将之事何其重大,岂能儿戏,没有朝廷旨意,谁敢轻举妄动!”果见那宋襄有些坐不住了,黑沉脸来。
“战机胜负,往往转瞬即逝,将帅可审时度势,于令前先行,也是有的。难道使君忘了当年元嘉之战的檀道济,可不就是救援不力,被他们的皇帝猜忌,才致灭族啊。”陆不凡越说越起劲,真狠不得刘腾宋襄一干人等统统被连灭九族,才好聊慰陆氏族人的在天之灵。
“我大魏天子何其英明,战败重责,岂是巧言令色可以转嫁搪塞的!”宋襄正言。
“天子英明,刘司空明察,自然也会知道,不干轻师弟的事儿。”陆不凡道。
“那是最好,如果轻少侠有事,依你所言,刘司空也面上无光。只是未请教,水仙馆和刘司空是何时相交的,若真是刘司空的座上宾,那这些天,岂非妙笔山庄慢待了陆公子和赵姑娘。”宋襄等不得他再卖关子,直言问道。
“何时相交,只有家师可说。只是晚辈曾奉家师之命,给刘司空送去了波利质多罗树树种,若问晚辈何时与刘司空相交,便在数月前了。”陆不凡提到波利质多罗树,不禁得意起来。
“波利质多罗树!”
“哦,就是珊瑚树。”
宋襄触电一般,这个名字他听过一次。
那是施宋两家预结秦晋之好的日子,施峻的父亲将逍遥扇作为聘礼赠予宋家曾言:待珊瑚树亭亭如盖之时,大事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