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为教,异术之乱靠官府怕是难见成效,灵虚观的业障还需灵虚观来解。”玉衡一抖拂尘,大有国师风范。
“好,你帮我解决无为教,我放你回云台山。”
“司空此言又差。诚如司空所言,我这个国师是司空费尽心机捧上来的,如今无为教越闹越凶,朝廷一定对司空物议鼎沸。所以,我是在替司空收拾这个残局。”玉衡此刻,倒是一步不让。
“年轻心性高,不是坏事却也不是好事,什么话都说的太明了,就失了余地,不管生死是否有命,富贵是否在天,都要留有余地。”刘腾笑道。
“司空这么多年左右逢源,靠的就是凡事留有余地么?”玉衡看着风评狠辣的刘腾,倒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不,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有些事就要干净利落,才不会死灰复燃。大是大非上却偏要含糊不清,多备一条路,才不会死无葬身之地!”刘腾的眼神又充满了阴郁和晦暗。
“比如南梁么?”玉衡身体发寒,心里打战,这是叛国,是叛国,是为人最不耻,最不可原谅的。而在刘腾这里,不过是多备的一条后路。
刘腾“腾”地起身,箭步上前,一个锁喉,玉衡瞬间命在旦夕。
玉衡不知是吓傻了,还是临危不惧,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只抬眼直视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