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我们当地的习俗是,人死了第二天就会火葬,可我们是农村,有个规定就是交钱给什么局就可以申请埋全尸,叶寒声知道我的意思后帮我打听了,总共算下来要一万块的费用。
我现在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来,叶寒声只跟我说:“你别担心,这些事情交给我,你自己调整好自己的心情,我不想看到你难受埋怨自己。”
除了刚进门看到我妈躺在木板上的时候,我没有在哭过了,哭解决不了问题,我一直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里,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的心思。
可是我虽然伪装的很好,但我真的好累好累啊。
第二天,叶寒声帮我打理好了一切,晚上他跟徐荣衍在车里凑合了一晚上,继父对他们的态度一直不好,因为他交了埋藏的费用,继父对叶寒声的转变好了起来,可是继父压根不知道,叶寒声其实并不想搭理他。
我妈下葬的时候,我连滴眼泪都没有流,我们这里死人了都会哭丧,就算家里没有人情都要请人来哭,左邻右舍看我不哭,就骂我是冷血动物,是老天派来祸害我妈的。
这些话刚开始听我会难受,可时间久了次数多了,我觉得也不过如此。
我真的想继父说的那样,埋了我妈的下午,我就起来收拾东西离开了。
不过我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去了医院,叶寒声托关系给我们查了监控器,可不巧的是监控器坏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有喊人来修理,所以根本不清楚当时的情况。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大海里捞针一样,不过在我一点儿都不期望的时候,我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短信是这么说的:“沈惑,这只是个开始,我要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