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死不了。”
“失望倒是不至于,毕竟您也不是真的晕倒。”商郁挑着眼尾,以余光瞥了眼明致远,“躲在医院,确实比明家清净。”
被自己的外孙直接拆穿,明致远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你这是和外公说话的态度?”
“您不当自己是我外公,又何必端起长辈的架子教训我?”商郁放下交叠的长腿,步履沉稳地走到窗前背对着明致远,“您明知道黎俏是我的人,对付她的时候,也没见您手软。”
“呵。”明致远嘲讽地笑了出来,“你这是为她讨公道来了?”
男人俯瞰着医院后花园的景色,勾了勾唇,声线低冽轻慢,“如果我想,您还能在我的医院接受治疗?老爷子,被柴尔曼保护的太久,您是不是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