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到。想不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可有破解之法?”找不到源头,解决源尾也成。
熟料,对方在她的注视下,移开眼,轻咳两声,徐徐道来:“尚未。”
“……”
武痴沈晏初,竟也有没辙的时候。
“柳老弟、沈仁兄。”屋外响起叩门声。
下一刻,金不换推门而入。
沈晏初颔首,“金公子。”
金不换随手寻来几张胡凳,“都站着作甚,来,坐下说话。”
沈晏初凝向他眉心,“有何喜讯?”
金不换摇头失笑,“还是沈兄善于察言观色,这不,本公子替你们捎来了一则消息。”
说罢,他叩响案几,意有所指。
柳如颜取来杯盏,替他斟满茶水,推到金不换面前,“少卖关子了,快说。”
“啧,柳老弟好生无情,本公子为了给你带消息,废了不少功夫。你瞧瞧我这身袍子,衣角都起了皱,还有这鞋,都沾了泥。”
“既如此,便先谢过金兄。”柳如颜故作客气,朝他行了一记大礼。
“不敢当,不敢当。”金不换嘴角微扬。
“说罢,是何消息。”沈晏初落话,声音平淡无波。
金不换恰恰坐在他对面,此刻,冷不防打了个寒颤,不由得敛住衣襟。
“听说这南唐国主的寿宴,正是三日之后。有位官员为讨好国主,从大理请来擅长傀儡戏的偃师。柳弟若想进宫,不妨扮作偃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