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无人能及。的却,当年天国也却有过燎原之势。可此一时彼一时,眼下天国大势已去,眼见着就要被朝廷所灭。
有道是‘贤臣则主而侍’英王为何不识相些,和卑职一样弃暗投明,为朝廷效力呢?……如果英王肯归顺,并协助朝廷剿匪灭贼,等到四方祸乱平定之后,朝廷必定会封你个正名的王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连子孙后代都得以蒙荫,如此美事——何乐而不为?”
听了苗沛霖好不羞耻的一番话,陈玉成顿时感觉受到了莫大侮辱。他把脸一沉,朝苗沛霖喝道:“你个没有骨气的叛徒,有什么资格在本主面前说这样的话!本主真是瞎了眼,早先竟没有看出你是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狗奴才!大丈夫死则死耳,何必饶舌!”
说罢,陈玉成把虎皮往堂下奋力一扔,又一脚踢飞了太师椅,拂袖走下堂来,旁若无人地背着手朝门外走去。
堂下的兵将们张口结舌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缓过味儿来:“大人,陈贼头他……”
胜保一直强做笑颜的脸终于绷不住了,拉下脸来朝兵将们勃然怒道:“他娘的都还愣着干什么?先把他押地牢里看着!”
两个炭盆里的火苗已经消歇,只剩下隐隐红光。
胜保背着手在屋里不停地踅来踅去,口中喋喋不休地嚷着:“这下可如何是好……这下可如何是好……”
坐在一旁的苗沛霖看着有些不耐烦了,他抱怨道:“大人,您都把我给绕晕了,别绕了行不?……您这么绕下去,终究也不是个办法,坐下来,沉心想一想嘛……”
“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胜保继续绕着圈子说,“真他娘的见怪了,还没见过这样软硬都不吃的小子!他是铁了心的想死,你让我怎么办?”他的针锋突然又指向了苗沛霖:“我告诉你,劝降不成功,皇太后那个娘儿们要是怪罪下来,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大人……您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苗沛霖挺无辜地说。
“当然跟你有关系!要是当初在杨家镇你就把陈玉成给宰了,还能有现在这事儿!”胜保理直气壮地说。
“不是……大人,是您点明要活的,说是要去请功……”
“还说,——赶紧想个办法!”
“大人,其实这办法嘛……也并非没有,下官就有一计,不知当说不当说……”
“少废话,说!”
“美——人——计。”苗沛霖一字一板地说。
“哦?”胜保眼前一亮,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继续说下去。”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从古至今,英雄豪杰倾覆在石榴裙下的不可胜数。什么夫差、吕布、唐明皇,他们哪一个不是气吞山河的英雄?可最后又怎样——还不都是没过得了美人这关!自古因女人亡了国、误了事的先例还少吗?
咱远的且不谈,就拿前朝的洪承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