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语。
他犹豫了好久,还是起身,悄然离开了雅阁。
风月主阁。
梅芜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脸上的妆容,一点点卸了下去。
这时,蓉苒儿轻声轻脚走了进来,她微微欠身,“楼主。”
“今夜有她的压轴节目,依旧没去表演吗”梅芜将耳环放在了盒子里,将梳子递给了蓉苒儿。
蓉苒儿急忙走过来,站在她身后,为她认真的梳着头发,“没有,而且”
“怎么了”
“战组长今天和那些负责人们喝多了,大家都知道他负责初试考核,每个人都向他敬酒”
“这有什么,人之常情。”梅芜看着镜子中自己,淡笑。
蓉苒儿犹豫了下,“他喝完酒,就又去白素雪的别墅了,我们要不要”
“不需要。”梅芜淡淡的摆手。
“该是时候敲打一下她了,要让她明白,她若能为风月楼创造利益,风月楼自然罩着她,由她任性,她若是没什么用,风月楼自然不会保她。”
“不过一个戏子。”
“戏子就该做戏子的事,不是么”梅芜把玩着梳妆台上的一枚戒指,淡淡道。
“是。”蓉苒儿点点头,不再言语了。
初冬的寒风,在夜晚的时候,格外的刺骨。
石板路上,一个醉气熏熏的人,拿着一瓶白酒,一边喝着,一边东倒西歪的走着。
来来往往的侍卫和侍女,见到男子都急忙鞠躬。
男子却胡乱的推开这些鞠躬的人,嫌弃这些人挡道。
他站在了一处独立别墅前,停住了脚步。
他咧嘴盯着别墅,露出傻傻的笑容。
他往前迈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好似内心的勇气还不够足,他咕噜咕噜,索性将一瓶烈酒喝了个干净。
这次勇气足够了。
他胡乱的擦了擦嘴,冲向了别墅。
“开门白素雪你特么给老子开门”
“老子就特么气不过那家伙活的时候,你喜欢他也就罢了那家伙死了,你也要陪他去死嘛凭什么还要对他念念不忘凭什么”
“老子在你眼里算什么东西老子堂堂红梅组组长,风月楼顶尖的高层我哪点不比那秦墨强我哪点配不上你”
“你不开门是吧你不开门是吧”
轰
战厌一脚踹在大门之上,瞬间牢固的大门轰然倒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土。
别墅内的侍女吓得发出一声尖叫,抱头蹲在地上。
战厌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踹开了白素雪屋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榻,双目无神的白素雪。
“战厌,你要干什么”白素雪猛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