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晓玲说着,停下话音。
又不由叹了口气,转了话音,“还是随你吧!你开心,你快乐,怎样便好。”
秦晓玲这些细微的细节,有时候会戳到秦墨的心。
那和孩子说话时,还小心翼翼,生怕一句话就伤到孩子的模样,令秦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秦墨不太理解,为何母亲和孩子会如此小心翼翼。
又不太能明白,孩子为什么往往会将父母的爱当做理所当然。
对秦墨来说,他很珍惜,不敢将这些当成理所当然,也同样小心翼翼的珍惜着,哪怕这一切……都是他偷来的。
秦墨离开时,问了秦晓玲一句话,“如果我不是你孩子,你还会爱我吗?”
“当然会,傻孩子。”
秦墨笑笑,离开了营帐。
他这般聪明的人,往往很难做到自欺欺人,他知道,答案是不会,没人会去爱一个陌生人,血缘关系才是亲情最为牢靠的纽带。
他秦墨有血,但早已没了血缘……
夜晚,秦大营,核心位置,中帐大营。
走在路上时,秦墨就很忐忑。
秦明为何要叫他过来,若因为昨晚蹦迪的事儿,他当场就可以处理他,何至于推到第二天晚上。
直到站在大营里,秦墨都还紧张的低着头。
秦明就坐在高位上,慢悠悠的喝着茶,看了秦韵一会儿,便随意道,“坐吧。”
“是,爷爷。”
身旁的佣人,给秦墨倒了一碗茶水,在这与世隔绝的上古战场中,茶水、香烟都是极其短缺的资源,哪怕在秦宗内,也只有少部分高层宗族之人,才配拥有。
营帐里,有些安静的可怕。
若是一根针落下,恐怕都能听到。
听到秦明落下杯盏的声音,秦墨惊得绷住了身子,强行镇定神情。
“韵儿,你向来是个听话的孩子。”秦明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只是久经高位的姿态,使得这份刻意维持的柔和,也很是虚假,“我在秦家三代孩子中,之所以最为中意你,便是因你最为听话。”
“听话的人,才能办好正确的事。”
“有任何繁杂自我想法的人,做事总会令人不放心。”
秦墨笑着摆手,“姥爷谬赞了。”
“我有个任务,需要你们郃团来做,但这件事,决不可告诉任何人。”秦明眯着眼,直直盯着秦墨。
那一双犀利的眼眸,仿佛能把秦墨一切想法看破。
他突然严肃下来,终于将对话,拉入了正题。
秦墨笑着道,“姥爷但讲无妨。”
秦明猛地一挥手,营帐中一道蓝光闪过,瞬间笼罩在整个营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