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是人吗？你是妖魔吧？
“师弟在开玩笑吗？”古灵儿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杨开摇头，一边朝她逼近一边正色道：“小弟做生意，向来公道，来来来，师姐忍着点，我保证不打你脸！”
古灵儿顿时有些脸色苍白，身形踉跄后退。
忽然杨开又顿住身形，纠结万分：“不过打女人总是不好的啊……哎，我果然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沙娥飞照灯！”
他仰头叹息，一副悲天怜人的表情。
古灵儿松了口气，道：“师弟，不必如此自责，我买一枚疗伤丹就可以了。”
杨开忽然看她：“师姐还是自己动手吧，我怕我若是动手的话，把握不好力道，真将师姐打成重伤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