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也没能吃上个饱饭,你快去烤了吧。”
此言一出,不仅秋舫,就连何望舒也不禁愣了一愣。
瞧小妖女这架势,难不成要跟我一起把十师叔吃了?
秋舫胸口莫名一颤,跟着眼珠子直转,计上心来:“小姐,这些吃食都是我们下人捣鼓着玩的,哪配让小姐品尝。”
“少说废话,换作平常,你是没有伺候我用膳的福分,不过今日嘛,本小姐开恩,赏你一个机会。”
风随星冷哼一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秋舫颇为不满。
但这份不满也只敢掩埋在心底,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将风随星打发走,要真是与她将黑鸟吃了,岂不应了何望舒口中的大不敬之罪。
再过几天,就算活着回到东极门,怕是也要被扒一层皮。
念及此处,秋舫打了个寒颤,支支吾吾道:“那小姐且先回房中候着,我去生火烤了,为小姐送来。”
人在想不出完全对策时,缓兵之计变成了最上乘的计谋。秋舫见风随星不依不饶,势要吃了这小黑鸟,只好再生一计,耍上一招拖字诀。
“不必麻烦,这外边就是空地,柴火不够,你将旁边的树砍了便是。”
风随星一脸冷色,莲步缓缓移出门外。
门外金风扑面,夜色如水,风随星昂首而立,稍稍打量一眼周遭后,先是指了指门口的一小片空地,又抬手指向一旁的大树。
不知道那大树是不是通了人性,听见风随星娇蛮无理的话,也忍不住随风起舞,抖动起来,一副明明想逃却无计可施的模样。
“小姐,小的胡乱动刀,怕是让宗主知道了,要责罚小的。”
秋舫嗫嚅道,摆出一副为难之色。
此时,何望舒的声音也以秘法送入他的耳中。
“我可告诉你,你若敢让她吃我,那就是欺师灭祖之辈。”
秋舫低眉瞧了一眼风随星,见她没有异样,便同样以秘法向何望舒答道:“师叔,这鸟不过是符箓化成,瞧今日的场面,她要吃,便让她吃了吧。”
“不成,见鸟如见人,我即是鸟,鸟即是我,烤鸟就是灭祖。”
何望舒这一声喝,让秋舫颇为为难,风随星见少年郎十指紧扣,扭捏成一团,就连目光都尚显呆滞,还道他在犹疑会被风政责罚一事。
许是对烤鸟一事倍感兴趣,风随星竟难得地开解他道:“出了事,有我在。”
秋舫并不急着回答,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鸟是符箓化成,那一会见了火光,可不得变成一团黄纸灰烬?
想通此节,秋舫连忙以秘法求问于何望舒。
何望舒一声冷笑道:“亏你还想得到这一层。”
“小姐!”秋舫听了何望舒的话,胸中波涛激扬澎湃,连忙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