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时再嫩死这狗东西。
没想到,他居然就住自己隔壁。
呵,这可真是个天赐良机。
一想到之前江然对自己做出的“向胃猛冲”,“一步到胃”还有“胯下之辱”,柳潇潇就感觉自己肺都要气炸了。
这特么能忍?
必须打!
必须狠狠地打!???
“内个...我可以不死吗?我就...就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嘛。。”
江然满脸谄笑,同时不住往后退去,一直后退到沙发位置再也退不下去了。
“可以啊。”
柳潇潇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亲切至极,使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呢?”
“哈哈哈...那就好...”
“只不过...”
她微微活动活动了手腕,骨节扣得“咔咔”作响,令江然又是一番胆战心惊。
“你会后悔为什么不直接死掉!”
说完,柳潇潇整个人直接扑了过来,就好像饿虎扑食似的,直挺挺地把江然整个人按倒在了沙发上。
卧槽?!qaq
“等等!先听我解释一下!”
“你解释你妈呢!”
怒不可遏的柳潇潇,扑的只一拳,正打在江然鼻子上,立刻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江然挣扎不起来,心里寻思既然都已经被打了,那倒不如索性硬气一点,口里只叫道:“打得好!”
反正都已经完犊子,不如保持最后一丝体面。
也许,那叼毛会因为我的骨气而对我另眼相看,从而放了我?
嗯?
见江然还不服软,柳潇潇顿时怒气更加上涌,骂道:“直娘贼!惫敢应口!”
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这一拳,只打得江然眼冒金星,只感觉自己脑浆都快要迸裂而出。
真可谓是“银瓶乍破‘脑浆’迸”。
“姑奶奶别打了,绕我一命吧!”
江然再也绷不住了,万般剧痛之下他几乎都快哭了出来,口中求饶道。
“咄!”
柳潇潇啐了一口,又继续喝骂道。
“你这个狗东西!若只和爷硬到底,酒家便饶你了!你如今对爷讨饶,酒家偏不饶你!”
她又一拳,于江然太阳穴上正着,却似做了一全堂水陆的道场∶磐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再看时,只见江然挺在地上,口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