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道。“他早了,比平日早多了。”路过一个租客解答道。“哦?那白兄弟为何那么早?”“啊呀,小班啊,看你问的啊。小白心里挂着你哪,平素等好着你回来。今晚你看不见他,想他了吧。”梅婆插嘴道。“我为何看不见他,怕是他早早撬了锁,进入过房内,心虚,不敢再露面吧。”班瑶质疑道,“哎呀,心虚什么啊,哪能不露面,这不是露面了吗?”梅婆道。“阿婆你是帮手吗?帮他开门,帮他翻我东西吗?”“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紧张有人翻没翻。锁还换掉了,钥匙打啊打不开。”惊觉失言,梅婆捂住嘴,不再出声。白添走上前,拦在梅婆与班瑶之间,哀声说道:“小娘子别为难干娘了。只是问问,为何小娘子房内会藏有一把长刀?锋利得吓人呢!”
院内在场看热闹的其他租客听白添如此说道,心下也顿生疑怪,甚至还有一丝惧怕。而白添继续哀声道:“还有把小刀。小刀没什么,孤身在外,小刀拿来防防身嘛。只是那长刀,娘子到底什么来头?”“我什么来头,藏了什么刀,干你何事!轮得到你偷偷翻动!白兄弟,你有对我雪中送炭,我感激万分。可你不能凭着这点恩惠,行偷鸡摸狗之事啊!”
梅婆不愿听了,冲上来扯掉了班瑶小帽、网巾,头发散落。“断发!呵呵!疯子,疯婆子!”梅婆指着散落的断发嘲讽道。班瑶赶忙夺回帽子,把头发藏起来。“又是刀,又是断发,疯子无疑。我这不租给疯子住!房租不收了,你快点,收拾收拾走人吧。”“也好。我本就不想此久住。明晚我就搬离。”班瑶掸了掸袖子,正准备回房,被梅婆拉住斥道:“什么明晚!就今晚,赶紧走!”“明晚!我说了明晚!”班瑶怒吼,低头怒视梅婆那张嘴脸。梅婆腿一哆嗦,不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