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起舞悄入庭,满地金黄无人拾。芭蕉犹翠童犹乐,小犬匍地嗅新篱。新来一只小狗,姚菱开心地逗她玩乐。那小狗为何而来,这便要说起,中秋之夜,石金娥带孩子回家遇袭一事。这不是小事。
班瑶今日后就要随陈老板去往漳州了,凭着这几天,她打定主意要捉出那个无赖恶徒,以绝眼前之患。
因石金娥有说道,她死命抓咬,又有李大娘子家的大黄狗助援,方才本身无大恙,那人于此身上便留有痕迹。班瑶特地问了石金娥都是抓咬的何处,得知是脸颊与耳朵,还戳了一只眼睛。班瑶凭此留下的特征,先带着石金娥报了官,后在街上留意“可疑”之人。正巧碰见拐角处两个男子为谁踩了谁的脚掐架,其中一人,一眼乌青,吃力地拧着一边的脸,好叫一边的眼皮闭上,面颊有几道抓痕,一条腿跨上一步,面上就露出痛意。班瑶问石金娥,是不是那人。而事件发生于夜晚,她不大能辨别得出。
两名男子打得愈发狠了,一只耳坠子从那人袖子里溜出,滚落于地。班瑶捡起,让石金娥看看,是否是她的东西。那人见了,不管面前战局,白吃了两拳,一瘸一拐地跑来要抢夺耳坠。
班瑶一把将他锁拿住,叫他不能再上前。石金娥细看那坠子,确实是她被抢走的那只。
“果然是你,看来不用费力找了。”班瑶从他身上抖落出一堆物件,除了几件镯子、簪子,还有帕子、袜子与裹脚布。“这都是你的?”她又问石金娥。石金娥摇摇头,“不全是我的,应是他还抢了别人的。”
“嘿,这狗崽子龟种,没脸没皮,不长心肝的玩意,打你两拳算少的,踩我一脚还要找我讹钱,谁想还抢上不少人的财宝了。没德行的东西,再吃我两记!”另一头男子,趁着此人恶行更甚,挥着拳头砸来,然而砸的劲儿,演变成了推,连带着没留神的班瑶后退了几步。
“注意方寸!别连累无辜!”班瑶吼道。
“得罪了,得罪了。”
班瑶要把那泼皮擒去见官,一边的那男子,恶气未出尽,帮着擒住一块去了县衙。待衙中刘知县,处理到这一案子时,见这泼皮已吃过教训,石金娥也已得回所失财物,便只叫他挨了几板子,随后把他放了。
“就这样放了?他再犯,如何处置?”班瑶当堂质问刘知县。
刘知县啧了一下嘴,说教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当以仁义教化之,不然,按他所犯,不过牢中几日罢了。今日后日,有甚区别?”
“没区别?县衙牢房,是否形同虚设,便是区别。”
“区区女子,懂些什么?”刘知县有些不耐烦了,当即让衙役赶人出去。
而堂堂衙门口,那泼皮看自己不用再吃牢饭,挺着腰要班瑶她们赔医药钱。班瑶冒火,正要揍他,忽然被跑来的王班头阻止。王班头催赶泼皮滚开,随即请班瑶她们去别处坐坐。
“衙门口,但请别动手,吃亏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