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班瑶回道,“我无历经当时之境,不好说我是否也会糊涂入贼船。但我醒时,绝不会撒手离去。不杀几个贼,不为无辜百姓报仇,我不会走。”说罢,她便离开了。韩金福却向后倒去,倒在一堆麻绳之上,又哭又笑。
田力着实看不懂他,想拉他起来,那韩金福,却自己迅速起身,喊问班瑶:“你究竟是谁啊?”
在暹罗已有一个月的时间,陈郑两方香料已采买的差不多了,而后他们又去采购了一些香木与宝石。余飞的伤口自上岸后,好的竟快,郑老板为少付租金,特命两人去抬他回船。
那两个伙计,刚把余飞放上担架,却听他问道:“那个八婆如何了?”
“哎哟你还挂念呢,不惹事,就没事。”
“你要是被打伤两条腿,我看你讲不讲不惹事!”
“你不惹事,两条腿还能被打伤?又不是没吃过女人的教训,真以为自己是浑不怕的天王老子。都是出来挣一点工钱的人,这回惹得老板白替你花药钱,回去以后,留不留的下来不一定咯。”
余飞气极,“你们到底哪一边的人?怕她不成?”
“不怕她,怕你。怕你再不收敛,又要丢命。”
他们正费劲地要把余飞弄上船,正逢班瑶从船上下来,使得他们急忙让道。余飞作势要起身打人,实在起不了身,便吐了口唾沫,随即一边脸却火辣辣得疼。
“你!你竟敢打我脸!”他指着班瑶骂道。
“你无端流口水,想是脸面痉挛,我方才是给你理疗呢。”
余飞气得继续骂,一个伙计受不了,直接堵了他的嘴,两人立即把他弄进船内,关在舱里。
班瑶去水镇上,想买些小物件给石金娥她们。正在挑选,等到想付钱时,才想起不懂暹罗话,不知该付多少银钱。远处韩金福跑来,急急替班瑶做了翻译,又替她付了账。班瑶不解他为何如此殷勤,故而问道:“吴叔,你有何所图?”
“不图,没什么,来看看。”他笑道。
班瑶远离了他些,继续浏览商品,谁知他又凑上来,“你要买哪些,我替你买。”
“怎么了就替我买了?打什么主意呢!”
“欸,是想明白了,该对你好。”韩金福搓手笑道,“我一直弄不清你究竟是谁,那日船头一言后,我想你该是故人之后。又想到你是听了我说衡山的美人及她师兄,这才发现我是吴玳,与老田大致一聊,由他与我解了惑,我即茅塞顿开。是我亏欠了她和你,该补偿了。”
班瑶鄙夷地看着他,“胡言乱语什么呢?后脑磕到地上,坏了吧。”
韩金福仍然笑着,“你说坏了,那就坏了。饿了吧,爹给你买吃的。”
他正要环顾四处,寻找酒家,却被班瑶揪住后领,“爹?谁的爹?占我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