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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
她现在,忽然有点儿庆幸自己怀孕了,要不然,过十来天等他身上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还不得夜夜笙歌,让她每天早上都爬不起来床。
俯身在病床边上,宋知鸢不动不挣扎,任由他惩罚性的吻不断深入。
周祈川舔光了她唇瓣上才抹的唇膏,又在她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人,大掌却仍旧扣着宋知鸢的后脑勺,迫使她的头压下来,额头抵着他的,问,“我到底是不是你亲老公?”
宋知鸢忍着笑,很是真诚地点头,“是。”
“那叫一声听听。”
“老公。”宋知鸢从善如流。
“不对。”
“……”好吧,宋知鸢由着他任性,“亲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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