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了没？」走到她面前，周祈川问。
宋知鸢点点头。
其实她没吃，只是刚刚下楼的时候装了两颗糖，担心等会儿空腹低血糖。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独处。
「走吧，车子在外面。」周祈川脱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宋知鸢身上，自然地伸手去牵她的手。
宋知鸢原本想躲，身侧传来他很轻很轻的声音，「都要离婚了，再让我牵一次。」
明明就是要去离婚的，可她听到周祈川这话，还是抑制不住的有些难过。
过了今天，他们就不再是夫妻了。
「手这么冷，怎么不多穿点？」如愿以偿的牵到手，周祈川却并不高兴。
入手的冰冷，让他想起医生在宋知鸢小产之后，叮嘱的那些话。
夏星洛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看着她吃饭，休息。
宋知鸢睫毛颤了颤，微抿唇，「可能是起太早了。」
话落，她从周祈川手中抽出手，语调平淡道，「走吧，民政局快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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