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大了。
勒的生疼。
我一手去拉扯,一手伸进包里,找到了一把小刀,用力往脖子那边一挑,想挑断那只手。
却发现,对方的伤口处,本不该有血的地方,却悄然的渗出了一条血痕。
“血?”
怎么可能?
我当即自我否认,纸人不可能见血,就像我之前对付的那几个一样。
可这个似乎不太一样。
我正想低头再看清楚,脖子上手的力道却在加重,呼吸变得浅薄,我挣扎,却毫无用处。
“这可是你逼我的。”
我沉下眼,小刀一挑左手中指,小刀锋芒带血,于月色下,血光一闪,朝后直接割断了纸人的手臂。
纸人身体里的支撑,用的是竹片,用刀割,也需要用些力气。
我砍下后,脱了钳制,却看到,那断腕处,并没有更多的鲜血流出。
倒是那纸人还想用另一只手来抓我,我二话不说,直接以小刀,割了他的头。
圆圆的脑袋滚落在地,那全是眼白的眼珠子,带着一抹血红,在黑夜里,一闪而灭,成了一缕黑色。
我疑惑这个纸人的不同,同时还恐外头,是不是还会有这样的纸人躲在暗处,所以想也没想的就下了车,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了男人身边,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这都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缠上我?”我右手还握着小刀,仰头问身边的男人,“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有东西要害我?”
他没有回答我,清隽的侧脸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不真切。
这处巷子,左右通透,道路很大,带着古老的气息。
弥漫在夜色深浓的黑暗中,仿佛是森林深处的木屋,透着丝丝危险的气息。
我发现男人好似一直在看着什么,于是顺着目光望去。
“王宅?”
烫金色的大字,落在木质的门匾上,下方木质门扉,古老又深谙,门前两盏灯笼的光,错落在上,更让它透着一丝鬼魅。
仿佛一时间,落入了另外一个时空。
“我记得槐荫路的房子,没有四合院的,而且这木门的质感,有些年代了,并非是近期的建筑。”
我一手拿着小刀,伸手摸了摸大门上的门环,那门环上还雕刻着花纹,摸上去并不光洁,近距离的靠近下,隐约还透着一股长久暴露在空气下的腐烂味。
那气息随着夜风,延绵至深。
我转头朝边上望去,发现目光所及处,全部都是幽深的巷子路。
风肆意穿透各个路口,像极了深夜子时的女鬼哭泣。
风声越大,哭泣越响,声声入耳,宛若无数人耳边低喃不断,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