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破尴尬,低头去包里拿身份证。
可还没拿出来,就听他说,“没房。出门左拐,直走,别回头。”
“啥?”
我手僵在半空中,愣神了一下。
“你这叫没房?”
我看了这家店,一个人也没有,门外倒是有游客经过,有的还拎着行李,但也没进来过。而且柜台左侧一个似是店员的年轻人,正拿着手机,单手撑着下颌,打着瞌睡。
一看就是很闲。
越闲的地方,基本上客人就是越少的。
所以,他说没房,不是明摆着骗人吗?
“帅哥。”我还没说话,姜丝儿就单手横在柜台上,手指点了点桌面,眉眼一挑,道,“你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客满,我们就住一个晚上,一间房也行,行个方便?”
楼至打算盘的手,压根就没停,闻言也愣是不吭一声,一脸的冷漠,与他那身黑青色对襟长袍给人的感觉一样。
疏离,不好接触。
“小昙,他是你前男友吧?还是那种闹得很不愉快分手的?”
姜丝儿见他不说话,转头以手挡着,看似是在对我说悄悄话,但实则这声音只有聋子才会听不到。
“哈?”
我皱着眉看她,不晓得她这又来哪一出。
“不然他怎么有房不给我们?你分明就是认识他的,不是么!既然认识,却又当做不认识,那就是能一种解释了。”姜丝儿以左手像模像样的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高深味道说,“你渣了他,他伤心欲绝,故意不给你好脸色。这是典型的报复心理。”
“……”
我嘴角抽抽,“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看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像那个渣人的?”
“……嗯!”
她深思熟虑之后,肯定的一点头。
我当即抬手就给了她一掌。
“行了,他不给,我们就去别处,走。”
我也不知道楼至这是什么态度,但仔细一想,我们第一次见面,他也是这样冷漠的叫我不要接那桩生意。
当时我没听,结果遇到了那么诡异的事。
所以我拉着姜丝儿从旅店出去后,就往左走。
“小昙,你去哪呀?那边要出小镇了,天快黑了,我们得找地方住下。”
姜丝儿发现我去的不是小镇的深处,而是往大门走去,她拽着我的手,不明的问。
我蹙了蹙眉说,“丝丝,我有个直觉,这地方不能久留,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
“你这借口怎么这么低级。”姜丝儿跟在我身边,眼珠子一转悠,道,“你该不会真的和那个男的有什么关系吧?说,你到底背着我,谈了多少恋爱,连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