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让我进去,拜托你了。”
我一边拍,一边看到身后的追兵,手拿长矛,已经离我很近了。
但他们看到我这样慌张的求救,并没有急急的要对我惩罚,而是放缓了步伐,好似在看猎物,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楼至,楼至——”
“不是打死不进么?”
轻呵的气息,顺着一门之隔,传入我耳。
我一激动,果然是他!
“刚才是我不好,没反应过来是你,是我错了。快点让我进去!”
“好好求我。”
那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像极了他打哈欠时候的那股慵懒。
我心里直骂他是故意的,嘴上却毫无掩饰的成了狗腿子。
“楼大佬,求你开门,只要你开门,我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我家小,养不起牛马。”
“……”
但凡我能从这里出去,非得找机会给你下点泻药,裂你的菊花花!
我心里麻麻批,身后追兵逐步靠近,又顿时怂的很自觉。
“楼大佬,你说啥就是啥,只要我能给的,都给你。”
“钱。现付现帮。”
门内没有再出声,而我背后的追兵,已经距离我只有两米的距离了。
我看了眼,心一狠,牙一咬。
“靠人不如靠己,这话一点都没错,楼大王八,你丫的给我等着!”
我烙下狠话,手握莲花灯,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