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叫着赌涨了,刘老快来帮忙看看,这翡翠值多少钱,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从旁边一间办公室里走出一个戴着厚厚镜片的花白头发老者,笑呵呵的道:“张总,是你赌涨了?”
“刘老,我哪有这个命啊,是这个兄弟赌涨了,我和这位姑娘都出到了三百五十万,这位兄弟说谁出到五百万他就卖给谁,我和这位姑娘都有些拿不准,所以来让您老给长长眼,不管最后这位兄弟把翡翠卖给谁,鉴定费用都算在我张胖子头上。”
胖子足有两百多斤重,连说话都大口的喘气,还不停的在擦汗,对那个刘老极为尊重,面色中带着恭敬。
丁宁下意识的看去,顿时眼前一亮,胖子所说的那位赌涨了的兄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看他一身的名牌和手腕上的伯爵表,明显是个不缺钱的主,难怪赌涨了也显得很淡定从容,只是嘴角微微翘起露出淡淡的喜色。
可吸引丁宁眼球的却不是他,而是这青年总是偷眼去看的一个女子,应该就是胖子所说的那个和他竞价的姑娘了。
女子年约二十五六岁年纪,如墨般的黑发直泻腰际,身穿精致剪裁的黑白色的短袖休闲装,圆领露出清晰漂亮的锁骨,黑色包臀裙搭上打 底 裤,恰到好处的衬出修长双腿,白色细高跟凉靴简单大方,雪白皓腕上戴着一块儿百达翡丽腕表。
黑水晶般深邃的眼睛,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仿若水墨画中走出的婉约女子。
可她的气质却和长相形成一种奇异的矛盾对比,整个人就像冰块儿似的,从内而外的散发着寒意,冷的让人心悸,冷的连周边的温度仿佛都开始下降。
她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象是有一股冰冷的寒流在悄然的流淌,慢慢的蔓延在每个人的心头。
无论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视着她,她都象独自置身在空无一人的原野中一样,冷漠的眼角眉梢,无不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
骄傲,她给丁宁的第一印象就是骄傲,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毫无任何感情的俯瞰众生,无人可以动摇她的意志,没有人可以引起她的关注。
不同于萧诺的外冷内热,也不同于凌云的女汉子型女王,这是一个真正有着超强气场的女王。
难怪那个身家不菲的年轻人去偷看她也没有勇气上前搭讪,连他身旁的那一群人也是如此,只敢偷看欣赏却无人敢靠近,非常自觉的和她保持着一米开外的距离。
丁宁激动了,就如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眼睛放着光,带着渴望,犹如看到了最美味的猎物,一股强烈的征服欲不断的升腾。
他从不讳言他是个女王控,不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更多的是征服一个女王会让他觉得很有成就感。
女子似乎察觉到他火辣辣的目光,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好看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