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非良人,过了开始几年的美满日子,渐渐都发现了大家性格不合。可是终究还是她自己不争气啊。”黎景佩说着叹气。
“黎家每个女儿出嫁都陪嫁三马车的金银珠宝,每月拿着黎家专属的牌子,也可去当地成衣铺随意挑选衣裳。”黎景佩继续说。
“明知道自己和那夫君不合,与那婆婆小叔小姑子更是相处不来。就算不回青阳县,自己出户买几处铺子,买个宅院,自己过活也很不错。
当年我也这样劝过她,可每次她都应着我,回去又是吵几天、好几天,反反复复。
到后来我也不管她了,她听不进我的话,我是次次都气极。
我也知道她把所有委屈都吞在肚子里,可是她自己不说出来,有什么办法呢。
后来四十二岁的时候,终是扛不住,哎。”黎景佩恨铁不成钢地说着,又是叹气。
那是她亲姐姐,怎会真的说不管就不管,可是她说什么都改变不了黎景侗!
她实在是无能为力,可叹,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