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甲啊。”水蚕王也凑上来补充。
“那你们就是不确定嘛,不如以后我每周都喂养一滴心头血,说不定那宝衣就有宝甲作用了。”黎亭桓自我提建议。
“不行!”两蚕王同时反对。
“你不要命啦!再说过多的精血对我们无用,吸收不了。”
“从古至今,很少有人用精血喂养我们。就你,这个痴情种。”别看两蚕王是虫子,有了灵智以来,早就把黎亭桓那些事八卦的一清二楚。
“估计你的心头血喂养我们吐的丝不会差,到了第十年,我们再次吐丝,你就可以做宝衣试下。说不定真成宝甲呢。”
面对黎亭桓这个痴心人,真是连虫子都不想打击他了。
就让他安安稳稳的每月两滴心头血供养吧,可别一时兴起,把自己给弄没了。
它们上哪再去找这么个人,自愿奉献精血啊。
第十年,蚕王再次吐丝。
除去第五年第一次的蚕王丝给小樱拿了些去做了辅助轻功的丝线,剩下的蚕丝足够黎亭桓给花黎成宝衣。
离别在即,黎亭桓完全忘了要试下宝衣的功效,不知是否真的刀枪不入。
送走花黎,才想起,不禁莞尔,自己那么着急作甚,等花黎回来再试便可。
造化弄人,再见到花黎,已是多年以后。
不过黎亭桓这位“老母亲”般的舅舅,有着至诚之心,用心头血喂养水火蚕王,不经意间开启了这二货的灵智。
即便给花黎织出了宝衣,仍然月复一月的坚持用心头血喂养蚕王。
只有他从未断了和花黎的联系。
情和爱,一旦升华,那力量是很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