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钊微笑地站在原地看着女儿走进去，小姑娘一步三回头，时不时地还和爸爸摆摆手。
直到女儿的身影彻底消失，王钊才在一瞬间冷下脸来。
鬼面的确没有任何隐藏的意思，他直接坐在了公司对面的那家咖啡厅里，坐着靠窗的位置，拿着手中的咖啡杯，冲着街对面一脸阴沉的那几人挥了挥。
王钊很少这么生气了。
对方无论做什么都行，但女儿和妻子就是他的底线，哪怕是他身负重伤，跟踪他，他都无所畏惧，但对方从那里跟踪，明显就是蹲在女儿的学校门口等着。
这已经不算是跟踪了。
这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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