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昆尧慢慢踏出酒池,“看来,今日不是个喝酒的好日子,也,也罢,喝得也差不多了”
向地窖口走去,再要出口时,随手拿了精致一个瓷瓶,里面晃晃的酒水摇动,
心道,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刚才的怪异之事好像于她来说没发生一样,如是夹着酒意闲情雅致。
出了酒窖,摇摆的身躯慢步,忽然,一个身影从身后蔓延而来,
昆尧微微转身,白沉又摆了个鬼脸,知自己被发现,便放下手来。
脸上一陈不变的笑容,那双桃花眼亮得天真无邪。
“师尊,你是不是偷酒喝了”
“一派,一派胡言”昆尧仍然夹杂着醉意,言语不清,“为师怎会偷人酒喝”
不时,腰间挂的小瓷瓶,落在地上,破碎开来,酒水弥撒。
顿生怜惜之色,“我的酒,都怪你这臭小子,”
“还不承认偷了人家酒”
“何是偷?分明是大门敞开迎我进去的”
“是是是”
昆尧还有一个毛病,也就是爱面子,傲娇至极,什么事都不让人知道。却又伪装的太假。
“你不是和菱儿,下山了吗,为何,为何,在此,”
“嗯,她与崆峒派师兄们玩得甚欢,顾不得我,一人无聊,便回来了”
实则是,几人到了山下,虽是一派热闹之景,但白沉就是提不起兴致,风溪菱要啥,他也不去理会,她却又被热闹繁华所吸引,和这崆峒派的师兄姐妹们便玩到了一起,
久之,白沉寻了个理由逃了,想着风溪菱与那些师兄姐妹们玩得胜欢,定不会出什么事。
“我看你,是逃了吧”
昆尧一只手掌在白沉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师尊怎会这般不信任弟子,”
“真是难信”
白沉叹了口气“师傅眼中,徒弟就这么不着人相信吗”
见他失落,委屈,昆尧掐了掐他的脸,微笑到“为师逗你的,你可是我昆尧的爱徒啊”
这一句话,昆尧提高了音量。
白沉最喜欢的就是昆尧酒醉之时,也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像一个师傅,对他只有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白沉满意的笑到,而后又意识到什么,“师尊,徒儿要与你说件重要的事,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件……”
白沉还没说完,只听昆尧看向远方的海域上,悠悠说到,“那是什么?”
那远远的海上,有着五颜六色的灯光遍布在海上,远远的看,犹如天外银河,璀璨美丽,炸一眼以为是海市蜃楼。
“那或许是他们所说的海灯吧,用来写福愿的灯,让其漂向海域,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