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了你”她已经疯魔,招式混乱没有理性,
她就像一个疯癫的怨妇,就算拼了命也要为自己讨上一个公道。
黑红两光炫交叠杂乱,血水被激荡而起。
而白沉似乎未感受到这一切,莲台上的魂眼闪烁更加强烈,似在吸引控制着他。
他渐渐靠近,身形颤抖,两手抱头,面目扭曲难耐,眼睛紧闭,脑袋时而摇着犹如要甩掉些什么。
一些画面涌现,一层又一层地砸落,那双幽怨又空洞的眼睛,似乎在等待着救赎与解脱。
微微迷离之间,一个颤抖的白色身影出现站在他面前,一张脸极为苍白模糊,就像是那白色苍雪,没有任何血气。
手间持续输出很久的灵力,才将他从冰石中凝结而出,但因为寒气凌冽,他很快又覆上了一层冰,渐渐冷冻,那女子将他握在手中,摩擦搓着,又将他放在口下,不断的哈出气息想让它别那么快结冻,可是仍然没有用,它的光泽渐渐失下,冰域就没有不覆冰的东西,
而后,女子将他放入心窝口,绒羽覆盖,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热,能感受到她每一次的心跳和每一寸脉动,同时他也能感受到来自这颗心的孤寒与血泣,这是他最初有的意识。
这颗心也有短暂得怡然和悦动,为此他也跟着喜悦欢快,而它也感受到来这个女子的敌意,她厌憎自己,厌憎到要将它毁灭,可就算如此,它还是要跟着她,靠近她,要逗她开心,要博取她片刻的笑意,
尽管每次她都冷漠粗鲁的将它扔掉狠砸于地,或者将它锁起来,想方设法毁掉它。
白沉努力的追寻那个白色的身影,想看清她的脸,想知道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它会这样粘附依恋她,
画面扭转,一间暗沉的屋中,她被牢牢锁着,寒光亮刺的刀片划开了她的皮肉,鲜血流出,鲜血染红了她的大片白衫,白衣成了红衣,她所有的痛苦与怨恨都被无视,所有人望着灿烈的血液只带着欢喜与期待。
热蜡冷却,黑色降临,她无尽呻吟与咆哮,无人理会无人问津,
画面再次扭转,那女子带着绝望恐惧与怨恨哀怨静静躺着,无能为力是任由人宰割的羔羊,等待着被钉上无上的罪恶,等待着被判入无间地狱,铁锥钉入身躯,那一道残血嘶哑的声音响破云霄,响彻至骨子中。
她的心再次泣血,只有他能感受到,她所受的一切苦难,都像百倍的印烙在他身上,她的悲伤难过,哀怨愤恨,
他咆哮呐喊,那是他的全部,是他的世界,
怎么能,
怎么能这么对她,
怎么能这么伤害她,
怎么能让她承受这些,
她的血赤红了他的眼目,渲染了他的世界。
他爆怒,他要挣脱枷锁,它不知道什么东西束缚囚困着它,他要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