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男人动情的时候好像会格外性感。
季明舒躺在岑森身|下,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在这么亮的灯光下看他,只闭着眼攀住他的肩,如浪潮般起伏,隐忍低|吟。可后来却舍不得闭眼,因为岑森每一次眼底泛红的撞击,都会让她真切感受到,这一刻,他在为她着迷。
岑森这次素的时间有点长,虽比不上去澳洲的那两年,但也不知为何,忍耐力随着年岁增长还在逐渐降低。季明舒有幻想过岑森会要得比较多,但没想过岑森根本就没怎么给她睡觉的机会。反正到最后,落地窗和钟表展示柜上都留下了她双手撑过的指印,窗帘地板沙发还有床单,也都留有清晰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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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水湖深夜开始下雪,声音清晰。
季明舒被岑森胡乱裹着抱进浴室,之前的澡就和白洗了似的,不得不重新泡进浴池。
她闷闷地坐在浴池里背对着岑森,还在不停催促他去漱口,催完又双手捂脸,非常恨自己小时候没有好好学水下憋气的功夫。
岑森倚在洗漱台边,随意穿上的白衬衫衣领凌乱,扣子也扣错了位置。
他垂眸看向季明舒露出半边的蝴蝶骨,眼神意味不明地暗了暗,拇指指腹从下唇缓缓擦过,似是意犹未尽般,食指指腹又从另一边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