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玉茹没说话,静静听顾九思说着,顾九思翻了个身,将柳玉茹揽到身前来,看着床顶,有些茫然道:“孩子是你怀,苦是你吃,牺牲是你,我做不到什么,自然也不会干涉你什么。你按自己想做的去做就好,你要是想继续把仓库管下去,具体要做些什么,你告诉我,能让我做的,就让我去做,若后续真的有什么事儿,我也绝不会怪你,只觉得是自己无能。不能替你怀这个孩子。”
柳玉茹听到这话,不由得笑出声来,她靠着顾九思,低声道:“你净说些不靠谱的。不过我也不逞能,我问过大夫了,适当活动更好些,不用一直拘着。”
“嗯。但能让我做的,也一定要我去做。”
“好。”
柳玉茹靠着顾九思,想了想,她接着道:“今日舅舅和秦大人……”
“我问过了。”顾九思直接道,“他不愿意说的私事,也就罢了。”
柳玉茹听到这话,便知道顾九思是已经拿到答案了,只是这个答案他并不想多说。她不是一个热爱探听别人私事的人,也便没有再问。
她靠着顾九思,颇有些困了,临睡之前,她慢慢道:“在荥阳这边把案子审完,之后就要回东都述职了吧?”
“嗯,得和陛下有个交代。”
“去多久?还回来吗?”
“黄河还没修好,”顾九思叹了口气,“应当是要回来吧。”
“至于多久?”顾九思看着天花板,有些痛苦了,“这一个月,怕都有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