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滴在这浴桶中啊。”
“这有什么区别吗?”杨成淮皱着八字眉出声询问,他并未察觉这其中有何玄机。
“自然有区别。”陆宴清微微颔首,随即指着这水中道:“杨大人,您看着浴桶与寻常人用的浴桶有何不同?”
闻言,杨成淮眯着眼睛朝着浴桶中看去,足足过了半响才发现问题所在,“我怎么看着这筒壁上怎么突出一块啊?”
“没错,那凸起的位置真是嵌在筒壁和底部的铜皮。”
陆宴清没有墨迹,直接解答道。
“对,那确实是铜皮,为了能让这浴桶更加坚固,使其耐用些,我特意让制作浴桶的师傅给我在浴桶的筒壁和底部嵌了铜皮。”
掌柜出言解释道自己嵌铜皮的缘由。
“那也就是说这绿巩油滴入水中使水变蓝是这铜皮的缘故?”
根据陆宴清与掌柜两人所出之言,杨成淮做出推论。
“没错,杨大人您果真是才智过人,这水变蓝正是与这铜皮有关。”
趁此时机,陆宴清一个马屁拍了过去,众人闻言赶忙纷纷附和。
这可是陆宴清目前为止接触过品阶最高的官了,虽然这银青光禄大夫只是散官,但在朝中的关系网可是实打实的。
现如今正好有机会能让自己在杨成淮面前装杯,陆宴清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几乎,必须要与杨成淮把机会处的好好的,说不定日后能有大用。
被众人这般追捧的杨成淮,心中略有些飘飘然,看来还是要多到褚京外走动走动啊。
在那个满是权贵的褚京城中,自己这个散官虽然和谁都能搭上话,但想要让人奉承多少有些困难,有谁不想被万人追捧呢?
“那这与袁兄的死有何关系?”杨成淮重新引入正题。
“杨大人莫要心急,好戏这才将要上演。”说着,陆宴清再次朝着公堂之外高声招呼道:“将猪抬上来!”
陆宴清话音刚落,只见一衙役提着一头被五花大绑的猪崽走进了公堂。
“你打算用猪演示?”杨成淮指了指衙役手里的猪崽,面露不悦之色。
毕竟死者可是他的挚友,这种用猪来演示多少有些侮辱人了吧。
看着杨成淮的反应,陆宴清随即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赶忙致歉道:“杨大人,小人这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用活人演示吧?”
蒋湘春抓住了陆宴清话中的把柄,厉声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不能用活人演示了?这猪能和我家相提并论吗?杨大人,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我家老爷死了竟还被这小子羞辱,呜呜呜,奴家……”
还没等蒋湘春诉完苦,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从一旁传来,打断了蒋湘春的话。
“大人大,小子这也是无意之举啊,小子错了,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