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对诗吗?输了又能如何?陆宴清可猜不透向永宁心中的小九九。
“那你说怎么办?”
既然这人要与自己论文,陆宴清自然也不好再粗言相向,那样太过有风度。
见陆宴清愿正面回应自己,向永宁的心中一阵窃喜,赶忙应话道:“自然要找个德高望重且极具诗才之人对你我二人的诗进行评判。”
“你是不是傻?这可是青楼,哪来的德高望重之辈?”陆宴清皱着眉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好歹也是个书生,怎么说话时就不知道动脑子呢?难不成是读书读傻了?
向永宁并不傻,只是从小苦读圣贤书少了些为人处世的经验而已。
陆宴清的话怼的他哑口无言,这青楼乃是风月之所,自然不会有德高望重之辈来此消遣,来此消遣之人还能被叫做德高望重吗?
正当向永宁打算暂且作罢,等明日他请来德高望重之人来为两人一较高下之时,只听二楼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咳咳……那什么……让我为二位评判如何?”
闻言,众人纷纷朝着二楼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正扶须站在观台之上,神色略显的有些尴尬。
“钟……钟大儒!”
向永宁一眼便认出了此人的身份,虽然这人只是个散修大儒,但却与渝溪书院的三长老交好,时常会去渝溪书院给学子们讲课,所以向永宁与这钟大儒可谓有过数面之缘。
“竟然是钟大儒,钟大儒怎会来这风月之所?”
“钟大儒现身青楼,明天的饭后闲余又有了一段佳话啊。”
“没想到钟大儒竟还有如此一面,竟还有闲情雅致来青楼消遣,只是不知房里有几个姑娘侍奉啊?”
“……”
听着众人的话是越说越离谱,钟宏信连忙出声打断道:“我和各位一样,也是为了来一睹那青年风采前来,我可没再房中藏什么姑娘,不信的话各位可到我的房里一看。”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哄笑,但却并没有人较真。
钟宏信游走于褚京周边一带可谓之众人皆知,曾在不少私塾中任职教授学生,当真是德高望重之辈,众人对他很是景仰。
而钟宏信也并未说谎,他此行前来确实是为了陆宴清而来。
昨日陆宴清所作出的诗句着实惊艳到了钟宏信,使得一向不收徒的钟宏信起了惜才之心。
他身为散修大儒,自然深知草根读书人的艰苦,倘若得到自己的提拔,以陆宴清的诗才完全可被送往渝溪书院就读。
“钟大儒可是德高望重之辈,且有着及其不俗的诗才,让他与我二人作证你看如何?”
向永宁开口道,没想到钟宏信竟然在此,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看来他与陆宴清今晚便能分出胜负了。
见众人对这钟大儒的反响如此只好,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