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牌握在了手中。
好在这铜牌之上除了有些力道外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这让陆宴清微微松了口气,随后朝着庄翰墨微微拱手作揖,径直走进了云霓楼内。
看着陆宴清两人离去的背影,庄翰墨不禁朝着连傅涛、姜阳朔两人轻声呢喃道:“这小子好像还是一位武修。”
此话一出,连傅涛不禁眉头一皱,“哦?何出此言?”
庄翰墨如实道来:“我本想试探一下这小子儒术修习的如何,所以刚刚在掷出铜牌之时,在其上加持了几分力道,差不多与一品武修挥拳的力道相当,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在未曾施展儒术的情况下将铜牌接了下来,其身上隐隐还有一股浓郁的气血透出,这不正是武修的征兆吗?”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年纪轻轻成为儒圣也就罢了,怎么连武修都有一品之境?”
连傅涛很是不贫的说道,语气中略带着几分酸楚与嫉妒。
因为他与陆宴清一样都是儒武双修之人,他自然明了儒武双修是何其的困难。
相较于儒武双修而言,儒道双修显然要容易的多;毕竟儒道出于同源,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儒武二者可谓是毫无关联,同时兼顾两者所要耗费的精力远非儒道双修所能比拟。
姜阳朔噙着淡淡的笑意,捋了捋那花白的山羊胡,朝着连傅涛略带深意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宴清就拜在你的门下吧,你二人都是儒武双修之人,由你来教导他修行可谓是在合适不过了。”
听到这话,连傅涛顿时便不乐意了,“不行不行,那小子目无尊长持才自傲,让他拜在我的门下岂不会让我这师承蒙羞?。”
“此言差矣。”姜阳朔眉头一皱出声反驳,“傅涛啊,你身为渝溪书院的二长老,刚刚的行为确实有些欠妥,你对宴清和那青楼女子确实有些断章取义了;倘若二人之间没有真情,那妓女怎会不顾自身安慰的将宴清护在身后?而宴清又怎会发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般深情感慨?”
被姜阳朔这般说教,连傅涛不禁老脸一红,不禁干咳了两声化解了自己的尴尬。
刚刚连傅涛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了,只不过他身为渝溪书院二长老和当世儒圣,自然把脸面看的极为重要,他可拉不下老脸来向陆宴清道歉。
“行吧行吧,那这徒弟我就收下了,但他倘若是不愿拜在我门下,那我可就不管了。”
连傅涛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相较而言让陆宴清拜在自己门下确实是明智之举。
“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们返程吧。”
天色渐晚,三人没再继续停留,结伴朝着渝溪书院折返而去。
……
云霓楼内,今日莫皖烟再次抚琴一曲,把在场的众位看官迷得神魂颠倒。
献艺过后,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