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在吹牛吧,我们渝溪书院可没有那么年轻的授业先生。”
……
而坐在角落听课的连傅涛闻言,顿时面露不悦之色,忍不住出言朝着陆宴清诋损道:“哼,由他交出来的学子定是一群狂妄自大之徒。”
一旁的姜阳朔老眼微眯,看着讲台上的陆宴清轻声反驳道:“凡是皆有两面之论,这何尝不是他自信的表现呢?少说话,继续看下去吧。”
连傅涛不再作声。
“行了,都安静一下。”陆宴清维持秩序道:“倘若我连这点底气都没有,为何要来此授课呢?”
学子们哑口无言,都不在质疑。
陆宴清见状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学子的乖巧程度远远超出了陆宴清的意料之外,给这样一群学子授课对于陆宴清而言可谓是毫无压力。
“我虽是你们的诗文先生,但在第一堂课上,我打算先传授你们一篇我在闲暇时所创的论说文;接下来由我吟诵,你们在纸上誊写一下,有不认识的字及时问我。”
虽然学子们都对陆宴清的行为感到疑惑,但还是匆忙的提起笔来,等待陆宴清开口。
“这小子在搞什么花样?”连傅涛忍不住吐槽道。
一旁的庄翰墨也眉头微皱随之附和,“让他来教授诗文,他却要让学生誊写一篇论说文?这让我们怎么能看出他的授业水平啊?”
“你二人能不能消停点?倘若在此待不住离开便是,别在我耳边絮叨。”
看着姜阳朔那微皱的横眉,庄翰墨两人悻悻一笑不在多话。
“劝学。”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以为轮,其曲中规……”
陆宴清并没有把《劝学》的全篇都背出来,只把高中课本里的内容尽数说出。
饶是如此,也足足花费了一刻钟的时间。
“……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话音落下,陆宴清刻意朝着连傅涛三人所在的方向瞥了两眼,只见三人皆露出瞠目结舌之色,这让陆宴清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意。
“翰墨、傅涛,你二人与宴清同为儒圣,可否做出这种论说文?”
闻言,庄翰墨与连傅涛不禁老脸微红,这些道理他们都懂,但若想总结成一篇论说文还是及其困难的。
见两人都不说话,姜阳朔不禁轻笑了两声,随后朝着陆宴清鼓起掌来。
而坐在台下的学子们也有被陆宴清的这篇《劝学》所惊艳到,这让他们一改之前对陆宴清的看法,随着陆宴清鼓起掌来,眼中满是崇拜之色。
一时间,陆宴清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也觉得有些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