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比拟,但包耶.才马并未出声认输,陆宴清自然要对到他心服口服。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翛然欲下阴山雪,不去非无汉署香。”
“春香摇曳夏阴繁,蹊曲愔愔静可攀。”
陆宴清与包耶.才马一人一句的接令对诗,当对完第三回合后,包耶.才马停了下来。
“宴清兄,受教了。”
包耶.才马恢复了那副憨厚的模样,朝着陆宴清拱了拱手道。
陆宴清拱手回之以礼,“受教说不上,互相指点罢了。”
在这三个回合中,陆宴清所对出的诗句总能稳稳的压过包耶.才马一头,所以包耶.才马知道已经没有对下去的必要,自己已经输了,而且输的还极为彻底。
虽然输给一个后辈让他很是不甘,但诗才的深浅并非是由年龄来决定的,更何况对方可是天下第一学府渝溪书院的执教,输给他也并不丢人。
倘若两人同为渝溪书院的执教,恐怕包耶.才马极有可能会被毁了儒心。
儒心被毁实则怨不得他人,要怪只能怪自己不能释怀。
当初向永宁但凡知道陆宴清已是儒圣,就算陆宴清把他对到哑口无言向永宁也不会毁了儒心,因为那时的他定会用两者之间的境界为自己开脱。
他只是一个小小儒师,对诗对不过儒圣岂不正常?
“既然没事那我就回去了,多谢汪尼大儒的两颗洗髓伐骨丹。”
临走陆宴清还不忘恶心汪尼.坎图一句,汪尼.坎图强扯出一抹笑意,目送陆宴清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此事过后,汪尼.坎图便没再生出什么幺蛾子。
陆宴清与再坐的执教一边探讨刚刚的诗句,一边喝酒吃菜。
当然,绝大部分的时间陆宴清都在喝酒吃菜,毕竟这种吃白食的机会可不多。
散席后,陆宴清第一时间回到了住处。
不多时,连傅涛便来到了门前,在对过暗号后陆宴清将其带进了小院。
“宴清,刚刚你的行为略有些欠妥啊。”连傅涛沉声道。
陆宴清挠了挠头,“师傅,当时我也是进退两难,倘若不能赢下岂不会丢了渝溪书院的脸面?”
“唉,虽然是这个理不假,但你为何不故意输上一轮?同为大儒诗才却如此悬殊,容易让蛮夷为之猜疑啊。”
连傅涛轻叹了口气,此事全都交由陆宴清自己决定有些太过草率了。
“师傅,有些话我说出来您别生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蛮夷先前就是在试探我,蛮夷极有可能在学院里安插了奸细。”
此话一出,连傅涛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是令他未曾设想过的可能。
虽然很不愿相信,但陆宴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