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在现场直接进行审讯吧。”
至于晋侯成的用意,昨晚陆宴清也琢磨了一阵子,只有这般才说的通。
但在陆宴清看来,这更有可能是不良帅下的令,晋侯成只是个传话的。
“什么?此案竟还未侦破?”
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了六天之久,没想到不良人至今竟还未侦破此案,宋元祯很是诧异。
倘若这只是普通的毒杀案也就算了,但用来铸钱的钱范遗失可是不容拖延的啊。
陆宴清微微颔首,“应该并未侦破,否则不良人也不会让我去朱府协助办案了。”
“宴清,你还是去吧。”
衡量了片刻后,连傅涛轻叹了一声出言道。
不良帅不是陆宴清能够轻易得罪的,尽量还是不要违背约定的好。
“那我的课该如何是好,再过几天学子们可就要参加升院考试了。”
去协助侦案,那就无法给黄字院学子上课。
可升院考试的机会每年就这一次,若是没考上可就要等明年在来了,陆宴清可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黄字院学子升学,这让陆宴清的心里可过意不去。
“不然这样吧,让宋大儒带去你上课如何?”连傅涛给陆宴清支招道。
此话一出,宋元祯顿时面露愕然之色,连忙摆手婉拒道:“这可不行,让我去授课简直是误人子弟,还是算了吧。”
大儒虽是在渝溪书院任教的门槛,但能在这里任教的大儒皆有着丰富的执教经验,远非宋元祯这个江湖儒生所能比拟,这点自知之明宋元祯还是有的。
“宋大儒此言差矣,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你都未曾尝试,何来的不行一说?”
在陆宴清看来,由宋元祯代自己去上课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宋元祯苦心钻研儒学已有五十余载,又岂能没有些学识?
而且宋元祯也曾说过,他在混迹江湖耗尽盘缠时,便回到私塾去临时任课,所以教学经验想来宋元祯也是有一些的,替陆宴清去上课可谓是在合适不过了。
“好一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宋儒师,宴清所说十分在理啊。”
连傅涛忍不住夸赞了陆宴清一句,然后朝着宋元祯劝说道。
诗比白话显然更有信服力,宋元祯在听了陆宴清的一席话后不禁心中微动,但却有些许顾虑:
“连儒圣,这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啊?”
“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我是二长老我说的算!更何况达者为师,你完全有给那些黄字院小子任教的资格。”
连傅涛这话说的颇为霸气,这让陆宴清不禁莞尔一笑。
之所以连傅涛会提出让宋元祯去替陆宴清上课的想法,这无疑不透露着连傅涛对于宋元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