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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陆宴清两人的接连提问,朱洪明心中很是恼火。
“你可以走了。”晋侯成沉声道。
继续盘问下去并没有什么异议,不如早些想办法将那幕后主使引出。
朱洪明走后,陆宴清与晋侯成便从侧门离去,剩下的审问工作交给了小六以及另一位不良人,以免这朱洪明还有同伙的存在。
陆宴清两人回到了刚刚那间房内,轻声商量着追回钱范之事。
“宴清,你可有什么好主意?”晋侯成皱着眉头出声询问道。
陆宴清摇了摇头,“暂时没有,先容我想想。”
晋侯成闻言便没再打扰。
这一想便用了两刻钟之久,还真被陆宴清想到了不错的计策。
“头儿,我认为钱范应该还在朱洪明的手中,如此一来他定会与那幕后主使碰面,我们可以趁机将其一网打尽追回钱范。”
此话一出,晋侯成不禁眉头一皱,面露疑惑之色,“你有何依据认为钱范还在朱洪明的手中?”
既然人是朱洪明毒杀的,那钱范也大概率是朱洪明偷的,也就是说朱洪明是偷了钱范后才前往的教坊司一直待到清晨。
在此期间,朱洪明完全有时间把钱范交给幕后主使,陆宴清的推理多少有些立不住脚。
陆宴清微微一笑出声反问道:“头儿,你可还记得我刚刚有问过朱洪明最近可有什么令他摸不着头脑的何收获?”
晋侯成会意了片刻微微颔首,“嗯,记得,当时他不是说没有吗?”
“对,他当时确实说的没有,但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有何奇怪之处?”晋侯成很是不解。
陆宴清也没卖关子,直言道:“朱洪明弑父偷钱范,定是为了谋利,可他却说最近并无收获,这显然有些不合常理吧?”
“而这朱洪明既然能有这般谋划,显然也是心急颇深之辈,在明知对方能篡改记忆的前提下,他又怎会不留一手呢?”
不得不说陆宴清这解释的极为牵强,并不能令人信服。
但倘若不寄予这最后的希望,那就只能乖乖等死了,所以晋侯成变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询问道:“你有何计策?”
既然他没有什么好办法,那就只能选择相信陆宴清了,除此之外无路可退。
陆宴清用浩然之气朝着周围感知了一瞬,在确定没有偷听后附在晋侯成的耳边窃窃私语道:“我们先……在……然后……”
出了房门,陆宴清与晋侯成折返回了刚刚审讯时的侧厅,接手了小六与另外一名不良人的审讯工作,继续对余下的人进行审讯。
……
“看来这案子是破不了喽,又要被叩月俸了。”
“唉,谁说不是呢,在这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