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越逸阳两手插腰,冲了上来,“还有你,听盛延说你读了好多书,不知道书里是怎么写的吗?这种时候,你应该面不改色,沉着镇定,冲着墨逐微微一笑,道,我的事与你何干。”越逸阳越说越来气,“什么天下太平,要是真那么容易,就没有那么多糟心事。”
林子朝笑着应了应,也不搭话,任由她撒气。见越逸阳说累了,便拱手行礼,“既无要紧之事,那容子朝先行告辞。”
“站住!”
林子朝顿了身子,抬了抬眼睛,只见越逸阳不知何时,敛了方才嬉笑神色,一双凤眼目光冷冽。今日虽只着一袭青衣,但此时如同身披华服,头戴凤冠,满身荣宠威仪。天家贵胄,气场全开。
一字一步,步步逼近。
“林子朝,不管你是何来头,是何居心,但若敢伤大燕分毫,本宫第一个,容不得你!”
本宫二字,是尊贵,是威压,如此的越逸阳,众人罕见,却要屈膝跪伏。大燕唯一的逸阳公主,贵不可及。
墨逐在越逸阳身后不动声色,外人以为公主不过是被圣上骄纵,只知玩乐闯祸,但唯有他知,公主对大燕之心,才最为赤诚。
“抬头。”身立林子朝一侧,越逸阳的眼睛如匕首一般锋利,似是要将林子朝剖开,看个清楚。
“当日寿宴,本宫不问你前因,不问你后果,只问一句。”越逸阳顿了顿话,深吸口气,眼中似是下了无尽的决心,稍许的畏惧一闪而过,熔铸成坚实的壁垒。
“盛延,可是骗了我?”
林子朝沉默,他看着眼前的越逸阳,浑身的刚强威仪如蚕蛹的茧,层层包裹,想起盛延曾经的那句……“她太耀眼,我够不到。”
他仰头沉声,缓缓道:“墨逐是公主的护卫,正如盛延是煜王的护卫。”
这道题他答了,却又什么也没答。看到逸阳公主眼中闪过的愤怒化作了然和无奈,林子朝知道,她,听懂了……
站在越逸阳身后的墨逐,看着越逸阳背影几乎不被察觉的颤抖,攥紧拳头,双唇抿的紧绷,满肚子的宽慰,涌至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
突然,他眼神一冽,鹰目直视左侧草丛,身形一闪,护在越逸阳身前,沉声喝道:“滚出来。”
林子朝和越逸阳顺着目墨逐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人颤颤巍巍的从草丛中直起身,一步一步慢慢走来,不时被脚下的杂草险些绊倒。
“团苏?”
林子朝小声自喃,正巧被越逸阳听见一二,计上心头,冲墨逐一个眼色,墨逐便飞身而过,将团苏捉至面前。
怯怯的瞅了瞅在场众人,团苏低着头,声音有些发颤道:“奴婢……团苏,参见……逸阳公主。”
“哦,认得我?说,是谁派你前来?”
方才的越逸阳还是威压十足,不过转眼便昂着头,一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