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上逸阳一起,上次被父皇责罚,只怕她心中不太好受。”
越则炳叹着气摇摇头,“我可请不动那位小祖宗,自打被杖责后,除了母妃卧病时,前来侍候过汤药外,这几日就不见她离开过寝殿,想来还在赌气。算了,还是我们兄弟几个一道喝酒。”
说着再一次举杯相邀,二人只得作陪。
见旁边的酒壶是空了一次又一次,越则煜瞧着旁边的越则昭昏头昏脑,面有不悦,开口拦下越则炳的酒:“三哥,五弟年纪还小,不胜酒力,不如我代他喝了。”
话刚说完,接过越则炳手中的酒,干脆果断的灌入嘴中。
越则炳见越则煜如此护着自己的同胞兄弟,勾起嘴角,“到底是一母同胞,就是不一样。想当初五弟尚未出世时,先太子、恪王、我和四弟,在宫中也时常闯祸。每次被父皇教训,先太子总会挡在我们前头抗下罪责,父皇疼惜太子,便一道将我们饶了。可惜先太子体弱,不久便病逝长辞,这做大哥的责任便落到了恪王身上。”
听着越则炳说起之前的事,越则煜也不禁想起幼年时光,母妃虽严厉教导,但和自家兄弟一起玩闹,也是珍贵。“二哥也一向是护着我们,我打碎了父皇珍爱的花瓶,便是二哥帮我顶了下来,挨了好一顿责罚,想来也是惭愧。”
“是啊,谁能想到当初温润如玉的二哥竟会谋反,而且还是四弟你亲手送他上路。”眯着眼睛,越则炳把玩着酒杯,看向越则煜。
咬紧牙关,越则煜心中难受,将酒杯握的生紧,竟将杯子生生捏碎,酒水渐湿衣衫,也伤了手。
见此,越则炳提议道:“四弟还是先去包扎伤口,再换身衣裳,免得着了风寒。”
看着流血的手,越则煜点头离开。
目光投向意识已经有些不清的越则昭,越则炳扯动嘴角,热情道:“五弟,来,三哥敬你一杯。”
等待越则煜回来,越则昭直接趴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越则炳见越则煜面色不虞,也不放在心上,开口道:“父皇又将都护营交回到四弟手上,想来过段日子,云国使者来燕,四弟可有的忙了。”
短短几月内,连发两件刺杀案,燕皇对都护营很是不满,在韩相劝谏下,还是将兵权交回煜王手中,以保燕都太平。所以马场刺杀一事,对煜王来说,反倒是福不是祸。
“云国来使?是何人访燕?”
“这个暂且不知。”越则炳婆娑着手上的扳指,慢悠悠道:“不过不论是谁,后面代表的都是未来云国的新帝——萧承衍。”
“三哥如何看待此人?”
勾嘴一笑,越则炳举杯而尽,“大燕的强敌。”
越则煜心中认同,眼下云燕两国表面交好,但自己派胡毅去边境,防的就是萧承衍。果不其然,自己刚在云燕交界埋了枚钉,他萧承衍便备好了一支重骑,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