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穆英只当自己听错了。
“煜王当初判林子朝流放千里,可在路上一行人遭了毒手,全无生还。”乍一听这消息越则昭也是不信,可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报,一行人是在山谷狭道上被流匪偷袭,押送囚犯的兵士奋力抵抗,却血洒当场,关人的囚车也两人带马一起摔下山崖,绝无生还,“这下你可高兴了?”
穆英昂着头,勾起嘴角,“这种恶人,天诛地灭,老天爷开眼收了他,我自然高兴。”站起身来,穆英一步步走进越则昭,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也会留下来,亲眼看着你的报应何时到来!”
抬手轻轻挑起穆英落在额便的一缕落发,越则炳的手慢慢向下拂过面庞,抚上她的脖颈,在她耳边柔声道:“你的嘴还是那么毒,若真有那时,本王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穆英笑了笑,挡开了越则炳的手,迎上目光,朗声道:“好,我等着。”
如此相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动作,远处看去二人眼中当是万般情愫牵绕,百种恋而不舍,可只有亲历者才看的清,彼此眼中只是挑衅与嘲讽。
直到二人离开半晌,才有一个人影从树丛中跌撞而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圆圆的眼睛中只有慌乱与哀伤。团苏本是路过无意偷听,但林子朝三个字直直往耳朵里钻。
公子掉下山崖,公子死了?不会的,王爷不会不救公子的,不会的……团苏一路失魂落魄的跑进越逸阳的寝殿,见到越逸阳当即跪在地上叩头行礼,嘴里不停的道:“公主,求求您放奴婢回一次煜王府,求求您让奴婢见一面煜王。”
越逸阳本是正弹着古琴,还没回过神来。自打团苏进宫从来都是唯唯诺诺,小心谨慎,大气都不敢出,自己有时说话大声些都觉得会吓到她,今日怎么如此失态?
瞧见团苏额头红了一片,越逸阳赶快叫人把团苏扶起,细细一问。听团苏断断续续说完,越逸阳也是一惊,连忙叫人去查。
一边安慰着团苏,越逸阳一边等着消息,且不说林子朝的本事,就是四哥也不会放任自己的人出事,越逸阳心中还是不敢相信。可到了傍晚时分,查回来的东西却让她也傻了眼。
消息是从御书房传出的,燕皇不满煜王对林子朝的处置,命人将其押回燕都重新定罪,这才被人在山谷之间发现一行人马的尸体,燕皇见人已死才将此事作罢。
“求公主放奴婢回一趟煜王府吧,就算见不到公子最后一面,也请让奴婢送他最后一程。求公主开恩。”
“不行,你现在不能去煜王府。”越逸阳瞧着团苏的样子,心里也是着急,但如今四哥几近于被软禁在煜王府,父皇派人把守看管,任何人都不能擅入,何况林子朝是戴罪之身,由煜王府为其行丧葬之礼更是天方夜谭,但她瞧着团苏哭的如此伤心,到底心下不忍。
“你莫哭了,煜王府你是去不得的,但说起来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