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想不到一人与眼前之人相符。
“郡王不必担心,我的来意只有一个,解郡王眼下困局。”
越则昭眯着眼睛,神情冷漠,“连直面本王的诚意都没有,何谈信任?”
那人上前一步,一束光线打在身上,明暗两界,从中而分。
“一边是叛国之罪,一边是杀人恶名,哪一个都能郡王毫无还手之力,所以只靠诚意救不了您。”来人更进一步,开口道:“若我说我是煜王的人,郡王可还会如此提防?”
“四哥为何不亲自来?”
“信中已写明郡王的所作所为,您觉得如果王爷知道,可会包庇?”看到越则昭的一番沉默,来人继续道:“所以今日的谈话只在你我之间,您手中这封信也只有您看过。”
勾起嘴角,越则昭嘲讽道:“哦,四哥手下也会出叛徒?”
“叛徒谈不上,不过为自己打算罢了。我帮您查案,您帮我进内务府。”
看来四哥治下也非铁桶一片,不过眼下他需要一个人帮他挣开头顶的网。
越则昭看着来人,抬头回答:“好,现在告诉本王,你如何得知死的那人并非蒋善平?”
其实大半都如付扬之的推断,越则昭的确手沾人命,利用宜兴楼等人的供词得到不在场证明,可唯一不同的是,越则昭刀下从无遗漏。
那晚为问清楚那人如何得知雪灾真相,他特意去了茅屋,结果发现那人所知不过皮毛,被处置的小内侍并未泄密,为绝后患越则昭抽出随身侍卫的刀送入那人胸膛,后来他亲眼看着那人尸首被火化成灰。
所以那日在鸣冤鼓前身亡之人绝对与他无关,这也是一开始他自信无事的原因,他配合付扬之入狱也是为钓出幕后黑手,只是不料这个人的网布的比他想象中的更大,最后竟将他逼入维谷,左右说不清。
“蒋善平,蒋善安一对双生兄弟,可再怎么相象终究是两个人,人活在世总有痕迹,找到了便不难。”那人接着话继续说,“郡王那晚带了随身侍卫,那几个云国细作如今死无对证,有人有心要陷害,在您身边放几个眼线也很合情理……”
眼线?呵,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越则昭的眼神深了几分道:“这种手段可不光彩,你跑来要救本王难道只有这些本事?况且都是跟在本王身边的心腹,谁会相信?”
“郡王到底是杀了人,杀人偿命是天理,郡王可要按着这正大光明的道理去走?您若愿意,不用在下,煜王便可帮您。”
非常之人,非常手段,听出越则昭的讥讽他手段上不得台面,此人也不吃亏张嘴系数奉还,“您当初那般笃定,除了知道不会有人找到真正的尸首外,更重要的是一切都太巧了,不是吗?”
跑出来的证人越多,找出来的线索越指向自己,越则昭才越是放心,世上之事没有那么凑巧都聚在一处,父皇难道不会生疑?只要父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