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您的字,至今无人可查。所以什么诏书于我分文不值,也只有五弟会把那一张纸看的那么重要。”
提到越则昭,越崇马上想到他也是被人算计,“你杀了昭儿?”
越则炳倒了一杯水喂给越崇,细心擦去嘴角的水渍,就像真的在照顾重病的父亲。
“虽还不到时候,不过也快了,总要有人为谋逆这件事做出牺牲,当年您对恪王不就是这样?”
越则炳清楚的知道越崇的心病,又一次出言讽刺,看到越崇难看的脸色,他心里就十分痛快。
“你以为你赢定了?”越崇皱着眉看向他。
“不然呢?”越则炳想了想,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哦,对了,还有四弟,您最宝贝的儿子,您还在等着他来救您?”
越崇不做回答,其实当初他犹豫过是否让煜王炳王各持一半虎符前来救驾,但最后因疑心,他只给炳王发出了消息,现在他只盼着煜王能发现端倪,保存实力,可惜越则炳并不愿他如愿。
越则炳骄傲的伸出三根指头,得意道:“三天,足够派一支退伍去边关宣旨,我的人回来复命,四弟已经埋在黄沙之下。”
“朕不信!”
突然一只手拽起越崇的衣领,将他拖离龙床,越则炳情绪突变,为什么事实摆在他眼前,到现在他还是不信自己能赢过四弟!
“从小到大,四弟读书三个时辰,我就比他多读一倍,四弟多背一篇,我就多背十篇,夫子夸我文采好,画功好,可你只会抱着四弟夸他的文章,夸他用功,你可曾看到过我的努力!”
十几年来这些话像一柄刀,插在他的心头,慢慢放干他的血,终于在今天,越则炳再也受不了心中的折磨将这些话全盘托出,他需要一个回答。
面对陷入怒火的越则炳,越崇反倒冷哼一声,“世上之事不是光努力就能成功,煜儿天赋比你高,你越努力,他越上进。”
“哈,所以我只是四弟的磨刀石——”
越则炳想笑出声,多荒唐的一个比喻,可用在他身上却又那么贴切。
所以他拼命努力,想要给他的父亲证明自己的优秀,可到头来在父皇眼中,打从一开始变已分出优劣。
心中的血像被突然抽干,从头到脚只剩虚无,越则炳愤怒大吼,他不能接受自己十多年的盘算只是一个笑话,他不能接受自己不过是锤炼别人的工具!心中的悲愤扭曲他的脸,用最薄凉的语气问出那个问题。
“所以燕雀再努力,也不能和鸿鹄比肩同飞?”
“朕要的是君王,他是要统领整个大燕,他必须比所有人都要坚强,比所有人都要出众。”
“现在是我把控整个朝堂,而四弟尸骨无存,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的本事!”越则炳指着越崇,用力大喊。
而越崇不过只打量了越则炳一眼,眼中只有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