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荒唐行事大燕史书上从未有过!”一声斥责来自韩琚,他盯着越则炳丝毫不惧,在此关头韩相突然发声与炳王对峙,众臣皆力挺韩相。
越则炳眉头一挑,加重手上力道冲韩琚小声道:“老东西,你耍我?从一开始你就不是真心投靠本王?”
怪不得当初韩琚提出要在明面上和自己唱对台,原来是在留后路,现在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忠心于父皇,那么他还客气什么……
“带众位大人下去,若有人有想逃就有通敌之嫌,就地问斩,韩相单独关押。”
文武百官就在左羽军的强押下离开议政殿,而韩琚在两柄刀锋中走的腰背挺直,像极了一个慷慨赴死的忠臣,恨的越则炳牙咬的痒痒。
“伏潽,看紧议政殿谁都不能进去。”
越则炳吩咐着自己的贴身侍卫,既然韩琚背叛了他,那么计划就要变,什么都要做好打算,眯了眯眼他阴狠道:“煜王火烧天牢想营救溱郡王,可是火势太大,五弟未能逃脱,明白吗?”
“属下会做的干净。”
空旷的皇宫,肃穆的军队,威严的朝堂,至高的权力,想起这些越则炳暗道,他已握在手里的,绝不会再松开。
炳王与煜王的交锋,没有委婉,没有煽情,军鼓咚咚响起的那一刻,只有你死我活。
越则炳调动燕都所有守将,借助燕都城防,以人数优势压制着攻城势头,但越则煜凭借经验,巧用兵法,也生生在巨浪一般的厮杀中挣出一方活路。
有圣旨,有玉玺,有燕都,越则炳向众人宣示着他手中的君权皇威;有军心,有士气,有同袍情义,越则煜用看似最脆弱的情感支撑众人而战。
两军不分胜负,现在的输赢只能依靠正中的对战来决定。
叮——两剑相撞,迸出刺耳的剑鸣,用着相同的武器,有着相同的力量,但胜者只有一个?
所有人都想知道,炳王和煜王谁能最后站着举起军旗。
越则煜手握剑柄,盯着剑锋之后的越则炳,他们都知道他们只见终有一战,只是这一天来的有些突然。
“三哥,非要闹到这个地步?”
“我难道还有别的选择?”越则炳勾起嘴角,右腕一转,带动剑身向外一滑,随即左手一勾拉回剑柄,将剑锋逼近越则煜的喉咙。
大燕皇子皆是能文能武,越则炳和越则煜二人剑都皆是上乘,唯一的差别在于越则煜的剑更讲究一击即中。
单脚点地向后一翻,躲去攻击,越则煜顺势跳跃到后方一米,右手挥剑,剑锋滑过越则炳后背盔甲留下血痕。
还未等越则煜收剑,一柄利箭称其不备击中他的右臂,回头只见远处角楼上一暗卫张弓对准自己。
越则炳抹去嘴角血迹,看着同样受伤的越则煜冷笑道:“四弟,你瞧,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父皇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