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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羽军刚有人上前,墨逐的剑已经横在肩上,无人能靠近一步。
瞧着越来越陌生的越则炳,越逸阳哭喊道:“三哥,你这样下去母妃会伤心的……”
“别提母妃,你不配提她!”
怒斥一声,越则炳的眼睛重新回归冷静与狠戾,他若今天不胜,才是对不起母妃。
“众将听令,拿下煜王首级者,封千户侯,其余叛军杀一人得百两。”
足够心动的价格,众人打量对手的目光已经变成在掂量货物的价格。
这一刻越逸阳知道,已经没有什么能挽回三哥,如此她只能将杀戮降到最低。
“传圣上口谕,炳王心思歹毒,戕害圣体,私调兵将,意图谋反,此等不忠不孝之辈,辱没皇家血脉,即除名宗庙,贬为庶人,收押大牢侯斩。”
不忠不孝?哈哈哈,父皇你何曾给过我忠孝仁义的机会,你既然不要我,那也别说我心狠手辣!
越则炳冲着有些犹豫的兵将喊道:“诸位,皇宫已为我所控,百官也被囚在宫中,只要赢了这一仗,他们的位置就是你们的。煜王人马已受消耗大半,我们以千对百,还打不赢吗?”
“拼了,拼了——”
一呼百应,死亡与癫狂再一次笼罩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