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鱼草?这是什么,名字倒还有趣。”
扫了眼四周,看到花田里一排翠绿的茎叶,猜测这就是何家婶子说的东西。
“你身上不就带着醉鱼草,你不知?打从一开始我就闻出来了,虽然香味不重,但确实是醉鱼草开花的味道。”
越听林子朝眉头皱的越紧,他从不用香,身上怎会有这种味道,随手一摸,忽然摸到腰间鼓起的一块。
拿出来一瞧,正是书迁扔给自己的香囊。
何家婶子一嗅,连连点头,“对,就是它。你手中的醉鱼草应该是品性最好的那一种,有人专门养它来抓皇蛾阴阳蝶,那可是蝴蝶里最稀罕的一种,千里之外就能寻见醉鱼草的味。”
林子朝瞧着手里的香囊,脸色越来越沉,好像手里握着千斤铁锭,“请问婶子,您可曾听过有人会怕蝴蝶吗?”
“是人就有怕的东西,怕蝴蝶算不得稀奇,以前还有人见到蚂蚁就吓的浑身哆嗦。”
林子朝再问,“那可有法子去掉鲜花花蕊,但花开不败吗?”
这一回何家婶子摇了摇头,确定道:“万物都逃过不自然二字,想要花开必要有花蕊,剪掉花蕊,不过片刻花就谢了。如果非要保持花开不败,就得用药了,我听人说那药对人不好,不能久用……”
一根弦彻底在林子朝心里崩断。
煜王怕蝶,煜王府的花从来都是交给媗琴特别打理,而这香囊也是媗琴交给书迁……
林子朝脸色大变,慌乱道:“收拾东西,我们快走!”
说话之时,一只左右翅膀一黑一青的蝴蝶,慢悠悠的落在林子朝肩头。
“要去哪儿,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