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些什么。”阿娘神色复杂,“不管怎么说,女子总是要成亲的。”
“干嘛非得成亲啊,这么多年家里没有男人我们不也过得挺好么。”
“那不一样。”阿娘开始觉得林先生的提议好了。以前不觉得,现在突然发现三花的性子越来越左,若真随着她非要招赘,以后真可能就这么孤苦一生。
和自家女儿的幸福相比,“张”这个姓氏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见阿娘一脸的不赞同,张三花心里不以为然,但仍识相的闭了嘴。
接下来的日子和以往没什么不同。虽说感觉身体不如以前灵活有力,但也算是远超常人。张三花适应了几天,开始不停地往家里猎东西。
兔子,野鸡,山鼠,有一次还遇见了傻狍子。可狍子太傻了,张三花怕吃了会变笨就没猎它,可它还痴痴地跟了张三花一路。要不是张三花吓了吓它,估计它都能跟着进村子。
“阿娘,我今又逮着只鸡。”
隔了老远张三花就开始吆喝,晃了晃手里提着的鸡,几步就迈进了院子。
“你怎么又捉了鸡。”张小花看了张三花手里的野鸡很是嫌弃,“这几天天天往家带这些东西,吃都吃烦了。”
张三花:“二姐你不喜欢可以不吃。”
“三儿回来了。”阿娘接过张三花手里的野鸡,也是有些发愁。有张三花在是不愁吃不完,可是这剥皮拔毛也是挺麻烦的。
看出阿娘脸上的愁意,张三花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挠了挠脸:“肉顶饿。”
同样分量的肉和饭,肉能顶半天,光吃饭和蔬菜一个多时辰就饿了。照张三花的吃法,光吃粮食她家用不了多久就能被吃垮。
“行,今晚阿娘又做肉。”不就是麻烦点,女儿说要吃难道还能不做?
“话说你这也十来天了吧,怎么还这么能吃。”张小花对张三花的大胃表示不满。
“我也不知道……大概,再这么吃一段时间就好了?”张三花摸摸肚子,饿了。
“最好是啦。”张小花翻了个白眼,继续绣手里的帕子。她得多绣点多赚点钱,要是张三花一直这么能吃,她也不能让张三花饿着。
“二姐,”张三花笑嘻嘻地凑了过去,撞了撞张小花的肩。
“你干嘛。”张小花没好气地回答,“再撞我我用针扎你了。”
“也没啥,就是,你答应给我绣的帕子呢?”
“还没绣完呢。”
“那你怎么开始绣新的了?”
张小花放下绣绷,双手叉腰瞪了张三花一眼。
“因为这方给钱,你不给钱!”
张三花自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去看阿娘杀鸡去了。
阿娘已经给鸡抹了脖子,正紧紧拽住鸡翅膀给它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