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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阵法开始失效了,要等到咱们能出去的地步,少说也得九个月。”
这一句话,不止把祈凰舞的劲头给扑灭了,也让张三花的心里凉凉的,可这还没完。
“而且就算到时候阵法失效了也不能出去啊,秋红花还没开呢。”
祈凰舞撅起了嘴,秋红花是父亲移植过来的,三年一开花,待秋日开花时采摘下来可以做成一种奇药。理上一次开花已经两年了,要真是为了出去错过这一次开花还真有些不甘心。反正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不着急几个月。
张三花不知道秋红花是什么,但她明白这两姐弟是不会提前破阵了。时日还在,而且自己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到时候再看吧。
“陌上啊,你这药也敷了十多天了,差不多快好了。”祈凰舞温柔的替张三花解开绷带,张三花缓缓睁开眼睛,看得窗外还有一抹橙红,天还没完全暗下来。
眨了眨眼,在不太强的光线下张三花已经可以看清。屋内的陈设十分简单,却不粗糙,带点随意的雅趣。祁凤鸣在一旁用药钵研磨新采的草药,祈凰舞把从张三花眼上取下的绷带丢在一旁的木盆里。
第一次发现自己勉强能看清时张三花还很紧张,后来就淡定了,因为她发现就算她能看清周围的陈设,看清这两姐弟的动作,还是看不清他们的脸。
“陌上,你发发声,看看能不能出声了?”虽然有人听自己说话很好,可祈凰舞还是希望能得到回应,所以,她对张三花的嗓子十分上心。
张三花张了张嘴,嗓子虽然没那么疼了,可还是发不出声音。
祈凰舞见状有些失望,但还是对张三花温言劝慰:“没事,再过几天就好了。给你做的药丸也快做好了,到时候你每天含几颗,好的更快。阿鸣以前嗓子坏的时候就是吃这个好的。你不知道,他十多岁的时候不知道吃了什么,声音可难听了,和鸭子似的。”
“阿姐!”
“干嘛,我又没说错,本来就是,难听死了。”
“那不是嗓子坏了,那是变声期,每个少年都会经历的。”
“我知道,我这么说不是为了给陌上多点信心么。”
张三花:······谢谢了我真是好有信心啊。
见张三花一脸生无可恋,祁凤鸣也是无可奈何。小时候明明大家都夸阿姐懂事聪明,怎么到了南越不禁一点没长进,感觉还更单蠢了?
“陌上你别担心,这药丸确实是好用的,吃上小半个月你定能开口说话。”
张三花转向祁凤鸣的方向,目光在他脸上晃了晃,又貌若无事的移开,开始在房间里满满晃悠。
刚醒的前七天她浑身无力,只能躺着。后来身上有些劲了,能勉强立起来,可是看不见。祈凰舞怕她摔着碰着,就不让她下床。后来她实在床上待得不耐烦了,祈凰舞就给她